暑,才能赚五十元。
那些因为钱,时时煎熬的日子,张耗子深有体会。
没想到,蔡根竟然这么惨。
那么,他都这么惨了,竟然还塞给自己一万块钱。
自己和蔡根都明白,以后还钱,更多的是一个说辞。
自己带着老婆跑了以后,很大概率是不会再回来的。
张耗子这一刻,感觉到了良心的存在,因为良心在疼。
强忍着那好似不存在的疼痛,张耗子看了看车外的思辰,一咬牙。
“我真不想掺和。”
谢不安觉得,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。
无论张耗子如何选择,都是天注定好的。
“行了,滚吧。
去不去的,还不还的,你自己寻思。
你老婆孩子以后就在瑞雪寺,我保。
出了瑞雪寺,我不保。”
张耗子心里咯噔一下,没有再说话,顺从的下了车。
看着远处的瑞雪寺三个字,心里翻江倒海。
出租车没有再停留,开走了。
最后,那仅存的红色尾灯,也消失在黑暗中。
张耗子看到出租车没影了,颓然的蹲坐在马路牙子上。
掏出了一颗烟,一看还是蔡根给自己的,恶狠狠的用舌头舔了一口,才点上烟。
夕兽凑了过来,坐在张耗子旁边,也学着他的样子,点上一颗烟,不忘舔上口水。
“鼠爷,怎么个情况啊?
那个司机,我感觉有点熟悉呢?”
夕兽的敏感,绝对是三人中最强的,正因为他感觉到了熟悉,所以没敢有什么动作。
张耗子一口抽掉半颗烟,才开始张口说话,声音很是嘶哑。
“那是谢不安,看样,我们躲不开了。”
听到是谢不安,思辰也凑了上了,居高临下的盯着张耗子,由于太过熟悉,他这样的表现,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“他跟你说啥了?”
苦涩的一笑,张耗子有选择的重复了一番,把人世间没有活神仙的事情,刻意的隐瞒了。
“这谢不安,和蔡根,到底是啥关系啊?
似敌似友,很复杂的样子呢?
为啥非得让咱们在瑞雪寺待着呢?”
思辰考虑的角度,一直都在谢不安身上,因为他惦记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。
“他在给我解心疑,安排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