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二驴是在哭,声音嘶哑,可以想象他有多着急。
“二驴啊,我是老根。
刚才李姨给我打电话了,我陪在这呢,你别着急。”
听到了蔡根的声音,二驴的哭声小了,有点不好意思。wap.bΙQμGètν.net
“老根啊,你在啊!
我爸咋样了?
我妈咋样了?”
“大夫说应该是脑血栓,现在已经抢救结束了。
打了溶栓的针,情况基本稳定,目前需要再观察几天。
你妈情绪有点激动,刚才吓坏了,也没啥事,你放心吧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二驴也稍微放下了心。
“刚才我陪客户来着,电话也没听到,我咋就没听到呢?
我...我...我...老根...”
二驴的声音在那边哽咽了,自己想帮忙,自己想在第一时间出现,但是差了七百多公里。
要说他不孝顺吧,还真不是,谁不是为了生活啊?
小城市,就业压力大,机会少,有目共睹,不赚钱拿啥养家糊口?
大城市,独自打拼就已经身心疲惫,老家的爸妈有点事,鞭长莫及,心里得多难受?
蔡根相当理解二驴的心情,那是有多少委屈和多少无可奈何,才能让一个快四十的大老爷们说不出话啊?
“二驴,现在没事了,你也别着急,我在这呢,你还不放心吗?”
“恩,恩,我放心,老根,我啥也不说了,你多费心了,咱们见面再说,一会我就往回赶。”
好多话还真不用说得太直白,二驴也知道蔡根是啥样人,毕竟当初在大城市的时候,有过一些接触。
蔡根一听,他要连夜往回赶,觉得有点不妥,他刚才陪客户,肯定喝酒了,这晚上夜黑路滑,容易出事。
“二驴,你爸现在就是观察期,你连夜开车不太安全吧?
要我说,你醒醒酒,明天最好坐高铁回来,比较稳妥...”
蔡根还没说完,李姨把电话抢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