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玄沉墨的电话,我第一时间就拿起来接,那边他声音挺嘈杂的,不知在什么地方,隐约还有戏曲的声音。
他似知道我在听,直接说——
“你好好查朱雀,早日开窍。阿姨的事,阿聪或许有办法。”
我哦了一声赶紧问他还好吗?
但那边电话就挂了。
阿聪凑过来问谁的电话。
我说玄沉墨后他就倒抽了一口气,说他还能打电话呢?似是说口误了,一把捂住了嘴。
我本来没觉得玄沉墨有什么问题,听这个话赶紧抓着阿聪问怎么不能打电话了?
阿聪就说没啥,就以为地府不能有信号呢,但这显然不是我要的答案。
只是在我软磨硬泡半天,阿聪居然死死的咬住了不松口,只说玄沉墨是回地府了,并且——
“就算你知道了,你也帮不了,何必多此一举?”
阿聪说的有道理。
如果玄沉墨能带我他肯定带了,既然没带那就是说明哪件事我帮不上忙。
只仍旧有些不放心,问阿聪,他人没事吧?
阿聪就又一句话点醒了我,说:“就算有问题,玄沉墨都搞不定的,你问了有什么用?”
两番说完,我就决定啥都不问了。
之后阿聪带我到了车边,说这个孕妇的事儿棘手,他有个不好的猜测,很可能是他之前遇到的对手干的。
我把关键词锁定到——
之前遇到的对手。
问他什么情况?
因为一般情况来讲,降头师的对手和仇敌,基本当场就没了,很少有活着的!
可没想到阿聪说不是降头师,却比降头师有过之无不及…
我是少听到他文绉绉的说话,压下去对玄沉墨的好奇,问那是什么?
他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,说了一个字——
“痋。”(teng)
我那时候还以为他哪儿疼呢,问他是哪儿疼?
但他没说了,只是自言自语,又好像是说给我听,说怪不得这件事能找到他这里,看来是仇家追来了。
又说,如果这件事缠住了他,我妈的事儿只怕也难了,因为那个对手找过来,他必然没空帮我…会被缠得脱不开身。
我意识到事情严重,但是还是那句话——M.
“别担心,你师父我还没享受够,不会死的,而且,你担心也没用,哦对,你刚才要去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