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知道怕了啊?”蔚安安手指疾出,点了刘一舟身上几个大穴,瞬间便动弹不得,腿上还在留着鲜血。
刘一舟十分后悔自己那么冲动就来找这小子算账,没想到她小小年纪,却是这般难缠,自己行走江湖数年,这下是栽倒她手上了。
刘一舟讨好的说道“小兄弟,有话好好说,咱们是自己人呢。”
“自己人?谁他吗跟你是自己人,刘一舟我把你从皇宫救出来,你他娘的竟然要恩将仇报,想杀老子!”蔚安安咬着牙说道,手攥成拳头咯吱咯吱响。
第一次蔚安安觉得忍无可忍了,脏话不住的蹦出口,额角的青筋凸起,让刘一舟觉得十分恐怖,求饶道“小兄弟,我错了....”
还未说话,蔚安安的拳头一个劲的往刘一舟脸上砸去,如同暴雨一样,刘一舟苦不堪言,顿时鼻青脸肿,肿的跟猪头一样,只能甘甘的受着。
暴揍过后,蔚安安喘着粗气,手上染着血迹,刘一舟赶忙求饶,嘴巴被打的有些歪,说道“小...小兄弟,别打了....我错了,我也是一时太生气了,这才...冒犯了你.....”
“生气,你生什么气?”蔚安安斜视看着他,喘着粗气问道。
“我...”刘一舟感觉头脑晕眩,乞求道“小兄弟,你..先帮我止血...好吗,你听我给你解释...”
看他这幅惨样,蔚安安心中的火降了几分,点在他腿上的穴道,血这才不流了,从刘一舟衣服上撕下一条,给他简易包扎了一下。
刘一舟说道“多谢小兄弟了。”
原来徐天川护送这方怡和沐剑屏前往石家庄,出行不远,就遇到了吴立身,敖彪,刘一舟,三人在皇宫中身受酷刑,虽然没有伤到筋骨,但浑身上下被打的皮开肉绽,雇了马车,也准备前往石家庄养伤。
两方相遇在途中,欢喜之情自然是言说不得。
但不知为何,方怡对刘一舟的态度神情却和以前大不一样,除了见面叫刘师哥,除此之外就十分冷淡,对他也是不理不睬。
刘一舟许久未见她,只是想念,好几次想拉到一旁,诉说知心的话,可是方怡却总陪着沐剑屏,说没有时间,刘一舟又气又恼,逼得有些过份了。
方怡将银簪交还给他,说道“刘师哥,从此以后,咱们二人就只是师兄妹,这银簪你拿回去吧。”
刘一舟大惊“师妹,这银簪是我二人定情之物,你这样是什么意思?”
方怡冷冷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