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裴羡也点点头。
“母亲,我们怎么不走了呀?”如意眼睛一直往那边瞅着,“那里好热闹,还有好多漂亮的哥哥姐姐呢!”
看着那边的赵沁两人没了踪影,赵瑾这才回道:“这就去。”
说罢,他们一行人这才往护城河边走去。
周念慈指了指河边一个花灯,轻声开口:“将那个捞上来。”
那是一个玉兔捣药花灯,正是方才那位定南伯府二公子放的。
后头侍卫闻言对视一眼,一人面向河边向前几步,后头几人立即围成一圈挡住他,在前者迅速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带细绳的弯钩,轻轻松松又快速无比的将花灯勾到手中后,几人便恢复正常,前后时间不过几瞬。
赵瑾看着他们的默契的操作,不由感叹道:“如此默契,身手也好得很呢。”
“夫人谬赞,是咱们侯爷教的好。”一个傻大个立即回道。
赵瑾笑了一声。
见侍卫在取花灯中的纸条,糕糕道:“表哥说花灯里的心愿被人瞧见就不灵了,我们不能看旁人的花灯。”
周念慈慢条斯理的接过纸条:“无论他许的何愿,都注定不成。”
话落,她打开纸条,不由笑了笑:“众里寻他千百度。”
“真是应景。”裴羡也笑盈盈接话。
“那二公子素有才名,自己写句诗轻而易举,却连这点心思都不愿费。”周念慈缓缓折起纸条,在糕糕严厉的注视下又将其放进了花灯里,叫侍卫放去河边。
赵瑾也轻笑一声:“真是难评。”
“姑母!”
闻言,赵瑾偏头看去,赵永康与赵眠满含笑意地向他们走来。
“侄儿给姑母请安,见过表嫂表姐。”赵永康拱手行礼过后,转身笑刮了一下如意的鼻子,“今儿同你说了晚上热闹,果然你就跑出来了!”
如意也笑眯眯的,一张嘴就是好听话:“因为如意想见四表哥呀!”
赵永康倒是被她哄高兴了,直接从侍卫手里抱过了她。
周念慈含笑开口:“怎得未见沁妹妹?”
赵眠无奈回道:“我们原是与姐姐一道出门的,只是她说要自己玩,不叫我们跟着,我们拦不住,便只能叫丫鬟侍卫随她去了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
“阳哥儿他们没出来?”赵瑾问。
“绫姐儿有些受凉,大哥大嫂便陪她在府,没一同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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