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兴趣,只是奴婢对他并不好奇,不过若夫人需要打探消息,奴婢可以对他好奇。”
“……倒也不必。”赵瑾嘴角一抽,“还没到叫你使上美人计的时候。”
惜夏淡定点头。
赵瑾这才细细思索起来:“若他此言当真,倒能说得通他为何要隐姓埋名了。”
父母偏心已经足够叫人心中不平,封磊被祖母抚养长大,对唯一亲近的亲人感情自不必说,三叔公夫妻称得上不孝的行为已经够叫他记上一笔,后头离开韩氏隐姓埋名也就说得过去了。
见赵瑾若有所思,惜夏道:“侯爷曾与封将军并肩作战,或许知道一二也未可知。”
赵瑾视线偏转,在看到不远处蹲下身子、被如意训得面如土色的裴西岭后,她道:“还是等会儿问吧。”
先叫小闺女生完气。
惜夏也转头看去,不禁感慨:“从前的侯爷不苟言笑,对公子姑娘严厉非常,今日的侯爷被姑娘深深拿捏,还半点舍不得说句重话,可见世事无常啊。”
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赵瑾道。
“夫人说的是,多些人情味儿总是好的。”
赵瑾点了点头。
无论从前还是现在,裴西岭爱子爱女之心不变,只是性情与心态渐渐转变了许多,也的确显得多了些人情味儿,这是好事。
见着如意小嘴叭叭终于说完了,裴西岭也松了一口气,赵瑾这才往那边走去。
在看到她怀里撕着花瓣玩的珩儿后,如意扁了扁嘴。
不过她也知道不能跟小孩子计较,怨念的眼神便看向了裴西岭:“花
都撕成这样了,救起来定然艰难,不过三哥哥可以,父亲便也可以,是么?”
“可以。”裴西岭立即点头。
如意终于高兴了,这才拉着糕糕继续玩了。
赵瑾将珩儿交给惜夏,叫她抱着去与如意糕糕一起玩。
裴西岭眼神也有些怨念:“你早就知道是么?”
“我叫你别摘,是你手太快。”可给你能耐坏了。
不过她也解释了一句:“稍后叫花匠找找相似的紫薇花,你当着如意的面浇浇水就行。”
裴西岭点点头,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“方才可是有事?”
“有,你可知封磊当初为何参军?”
裴西岭想了想:“他曾经说起过,似乎是逃婚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