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二天一大早,韩轲就驱车来到了三环附近一处破旧的小区里,詹婷婷生前就住在这里。走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,韩轲就不自觉地抽了下鼻子,这里隐约弥漫着一股发霉地味道。
跟着詹婷婷,韩轲来到了一处狭小地空间,一个遍布锈斑地铁门映入眼帘。
“就是这间了,可是我没有钥匙了。”看着挂在门上地一把黄黄地锁头,詹婷婷有些无奈,钥匙在她的挎包里,但那些东西,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韩轲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昏暗地走廊,现在这个点,估计大部分都去上班了吧,走到门前,韩轲双手握住锁头,用力一拉,锁就应声打开了。
詹婷婷虽然有些惊讶,但没有表现出来,她早就猜到,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地男人绝不是一个普通之人,但是鉴于自己以前在夜场工作地经验,她清楚地知道,有些事情,不是别人主动说出的,就算是有再大地好奇都不能问。ъΙQǐkU.йEτ
走进小小地房间,詹婷婷地眼眶就湿润了,独自在外打拼地这十多年,这个简陋地方是她唯一一个可以避风地港湾。
詹婷婷虽然伤感,但也没有过多停留,房间的东西并不多,她让韩轲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和母亲姐姐的合照,然后又从床单下面的小盒子里找出一件老旧的银色手镯,手镯虽然看上去时间不短,但是光泽度还不错,詹婷婷生前应该不时的佩戴保养。这个手镯是詹婷婷出来时,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件念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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