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从弟弟口中确认到母亲已死的信息,也是一脸悲痛。
“那她是怎么死的?”韩轲又问道。
白刚看了看韩轲,又瞧了瞧院子,尴尬的说道:“既然你们是我姐姐的朋友,我也就不瞒你们了,屋里我就不请你们进去了,咱们朝那边边走边说吧。”说着,白刚举起手指了指不远处一处上山的小道。
山路很窄,勉强够两人并肩同行,韩轲跟白刚在前面走着,毛小鸿和白蕊则是紧步跟在了后面。
“既然我姐姐跟你们说了孩子的事情,那么你们也一定知道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吧。”
韩轲听后,点了点头。
“我娘命挺苦的,我刚出生不久,我爹就死了,当时我姐也才不到四岁;我娘含辛茹苦的把我们姐俩拉扯成人,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走了。”白刚面露难过的说道。
“你娘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韩轲又问道。
“我姐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,我知道她一个人在外边肯定受了不少苦,每个月她都会准时的往家里寄生活费,没有她,我也不可能一直上到高中毕业。没有她,我这婚可能也就结不成了。以前不懂事,前几年我才从母亲的口中知道,那个孩子就是姐姐的亲生儿子。我也打心眼里喜欢那个孩子。”
“可是就在半年前,村子里突然传出了不好听的流言。”白刚说道。
“是关于你姐姐的吧。”
“嗯,他们说姐姐不检点,十几岁就跟别的男人鬼混,生下来这个孩子;又有人说,曾在大市区里见过姐姐,还说她好像,好像在做那种工作。”白刚犹犹豫豫的说道。
“那你相信他们说的吗?”韩轲问道。
“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姐姐是那样的人,我去问我娘,我娘只是一个劲的哭,什么都不告诉我。”
“后来,村里的那些传言愈演愈烈,很快便传得所有人都知道了。虽然村子里人不多,但是每天都有人背地里指着我和我娘唧唧咕咕的说着那些难听的话。我娘整日都闷闷不乐,只有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丝笑脸,我也曾一家家的找过那些传话之人,恳请他们,无论是真是假,我姐都已经不在了,何苦要传播一个已死之人的是非呢。”
说着白刚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我娘终究是抵不住那些人说三道四的打击,没多久,便病倒了,再后来,就没了。”
听着这些,韩轲还好点儿,身后的白蕊早就悲伤的不能自己了。
“那孩子呢?”韩轲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