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来了。”袁世敦看了一眼响起来的手机,没有过问,这是贺晋给他打的第三个电话。
清平子靠在沙发上,道:“谢良佐早上提了一个《关于江陵府企业与民生发展的几点意见》给梁王他们讨论,顺带牵扯出了我们审批的事。如果不出意外,贺晋被月深甫骂了,现在急了。谢良佐玩的一手好牌,将军将得你哑口无言,让人拍案称奇。我跟谢良佐要来看了看,《意见》写的不错,大家都可以学习学习,领会一下江陵府将来的精神,少走弯路。”
袁茹钰接道:“如此详尽的规划方案,涉及到方方面面,不可能在短短一夜之间拿出来,看来谢良佐早有准备,抓住时机敲打。”
清平子道:“我和他简单聊了聊,袁总在江陵府东部考察后,他就预估到了我们在江陵可能遇到的麻烦与存在的阻力,所以提前准备了这个。当然,就算没有贺晋在那里作妖,迟早也会拿出来讨论,因为他这两年确实在考虑这个问题,既然贺晋喜欢练铁头功,却之不恭,就让他撞一撞。既然提出了污染问题,这个《意见》的精神,迟早要在江陵府贯彻下去。谢良佐也有自己的私心,没有讳言,他给了我们明确的建议,总公司可以放在江陵郡,但厂子,最好到影响不大的东部、南部郡县安家落户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袁世敦摇头一笑,道:“既有现实考虑,也符合文件精神,还给了月深甫面子,呵,这个谢良佐。”
“谢良佐与月深甫,目前虽然看不出谁的聪明才智与能力更高一筹,从接触来看,在顾全大局、恢宏气度与潇洒的人生态度等方面,月深甫距离谢良佐还有不小的距离,如果不是谢家的根在江陵,我一定要挖走他。他在江陵府有这么高的名望,不是因为他姓谢,而是因为他的付出得到了那些官吏与黎民的认同。梁王对窦太后说他是宰相之才,看起来名副其实,至少在我看来,他应该是一个不在伍修儒之下的人物。”
“从他地位在后来的月深甫之下,但也一直兢兢业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尽心尽力,凭这一点,就是一个可敬的人物。梁王当年的首席谋主,确实不简单。”
“袁总,待时间长一些,可以试着了解一下,看看梁王为何转而重用后来的月深甫,却将辅佐他拿下江陵府的首席谋主弃之如敝履。”
“时间一长,或许不用刻意去查,也能听到不少风声。”
……
“其他藩镇的财政靠洗劫黎民,我们不能这么做,不说为人处世,家族还要在江陵生存,至少要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