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周六上午,余又朵来到了团州市有名的金庭山风景区。平时这里她很少来,因为这段时间走访父亲的生平故事,让她十分的心痛,这也时常让她陷入悲痛之中。所以她想出来走走,试图排除自己的负面情绪。
金庭山是团州市人常来的地方,虽然现在是夏天了,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来这里散步、爬山、锻炼。走到山脚下的广场风景区,余又朵遇到了一位老人,是她高中时的地理老师,丁义平老师。
余又朵看见丁老师身体消瘦,有些步履蹒跚,体态是个名副其实的老人了。丁老师身边走着个老太太,他们走的比较近,余又朵分析是丁老师的爱人。
余又朵突然想起来,上高中时父亲在家曾说过丁老师是台湾家属,丁老师是他的工作服务对象。余又朵原计划按父亲工作时间顺序来走访,把她父亲在台办工作的走访放在最后。但是,今天既然遇上了丁老师,不如就问点父亲当年的工作情况。
“丁老师,您好!”余又朵主动迎上去,与丁老师打个招呼,
丁老师朝余又朵笑笑,皱起了眉头,可能在想余又朵是谁?其实在四年前,余又朵在高中三十年毕业聚会上,他们见过,但是好像丁老师已经记不得她了。
“丁老师,您不记得我了吧?我是您的学生,88届的,我叫余又朵,您教过我们地理。”
丁老师笑笑,含着歉意,语言有点不太利索的说::“哦,人看了认识,但是名字一下子想不起来。”
“理解,您学生也多,不记得也正常。”
“不是不记得你,他很多东西不记得了。”这时丁老师身边的老太太说。
“这位是?”余又朵问。
“你师母!”丁老师笑呵呵地说。
“师母好!”余又朵和师母打招呼,师母身体看起来比丁老师要好很多。
“丁老师,身体如何?”余又朵问师母,因为她见丁老师的腿脚、言语都有些不利索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还好,身体其实没有大问题,就是记忆力差,过去很多东西不记得了。”师母说。余又朵一听,心里有点担忧,不知道是否记的她父亲?
“是的,我的记忆衰退的很,没有办法。我现在每天背诵诗,想阻止记忆衰退。”丁老师言语不是很连贯地说。
听丁老师这么说,余又朵想起来了,说:“丁老师,我还在《团州诗刊》上看见您写的诗!”
“是的,多写,多动脑。”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