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理睬余又朵。
余又朵只好离开了医院,没有想到看父亲的病历,还要去找佟东灰。
接着她还是按原计划,带了点礼物来到她的姨父家。姨父六十多岁了,头发稀疏。余又朵向姨父说明了来意,问关于她父亲当年的情况。
姨父眉头紧皱说:“这个是你二姐夫全程参与处理的呀,我们是建议要去找找医院的,但是后来你家人,或是二姐夫也没有来找我们。至于怎么处理,我们就不好介入,你们家有男人处理呀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余又朵无语了,只好说:“章根龙说是单位处理的,他也不了解我爸爸的工作。”
“啊?”姨父诧异了,“我们也有些困惑,但是你们家有二个女婿,我们也不好插手。”
“那你们是否知道那天早上我爸爸为什么要离开医院吗?”余又朵想想还是直奔主题。
“这个我们也困惑,按常理是不可能那么早去找你大姐。你爸爸工作责任心一直很强,对工作认真是出了名的,很早去单位倒是有可能。不过,我也问了他们的一个部长,罗副部长,还与我们有点亲戚,说你爸爸住院期间就把工作事情都交给单位的人了呀。”
“哦?是佟东灰吗?”余又朵想难道父亲是考虑工作事情需要及时与单位联系,所以就写了佟东灰的名字?父亲确实如母亲所说,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的,还是有其他原因?
“应该是的吧!”姨父回答。
“那我的同学怎么听说,我爸爸‘头脑子不好’,这个是怎么回事?我爸爸去世前也没有这个说法吧?”余又朵问。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亲戚关系,也不会当我的面说的。”
“你可以去问问你爸爸单位的副部长,罗有田,他和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。”姨父建议说。余又朵从姨父那里没有获得更多的信息,姨父把她推到了一个不是很亲的亲戚那里。罗有田,已经出了至少三代外的一个表伯,余又朵父亲在世他们两家也几乎不走动。
当天下午,余又朵还是找到了原罗部长的家,他也退休。
“你是?”瘦高的罗副部长打开门有点紧张,见一位陌生的女人拎了一盒牛奶。
“我是余国理的女儿,四女儿。”余又朵马上自我介绍。
“哦,这么大了,那个上大学的女儿?”罗副部长问。筆趣庫
“是的。”余又朵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