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竹一郎听的津津有味很想多谈一阵,无奈许多事情等着处理,从口袋取出一份名单。
“从名单给我查,一个一个查。”
常丰看罢:“好像漏掉一个人。”
大竹一郎问:“谁?”
常丰说:“蔡兴祖!”
大竹一郎说:“我研究过,他是唯一没有嫌疑的人,在房间养病,没人告诉他慰问日本士兵的事,裴君详细落实过。”
常丰问:“我一直想问,此人以前没见过,是何来历?”
大竹一郎说:“老君乡人,跑单帮的,救过皮县长的命,皮县长与他结拜为兄弟。”
常丰说:“如此看来,应该没他的事,饭店原来是皮六的,两人有交情,所以我可能要触及某些人物的利益。”
大竹一郎说:“怪不得你能受到南京赏识,思维能力出众。常君,以前多有失礼,往后请多多指教,拜托,你可以走了,记住我们的约定。”
抓进宪兵队不可能躲过刑具,大竹一郎没有动用酷刑,每人赏了一顿皮鞭,打的一众皮开肉绽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接下来例行公事,大竹一郎审问肖左勤,肖左勤的疑点在于站台,但很快洗脱嫌疑,他或者火车站的职员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脚,当时身边全是日本士兵。退一万步讲,即使他有心下药,只能选择几个酒菜,因为日本士兵全体腹泻而不是个别。
裴大审问麻子,重点询问离开饭庄赶往火车站路上的细节,麻子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,吓的口吃,前言不搭后语,反复强调与裴二的交情,裴大顿起疑心,派人找来几名护路队员。
护路队员报告,麻子不止一次打开食盒,从篮子里取过炸糕,拿过卤肉。
裴大问:“动过酒没有?”
“嗯,动过,闻味。”
“闻味?”
“我们队长嘴馋。”
“除了麻子,别人呢?”裴大认同这个解释,符合麻子的素质。
“没别人!”队员们回答的斩钉截铁。
裴大不敢隐瞒立刻报告大竹一郎,然后给在外清剿的弟弟裴二打电报询问麻子做案的可能性,裴二回了三个字:不可能。
出乎意料,大竹一郎竟然把关押的人全部释放,包括出现嫌疑的麻子。麻子在宪兵队坐够五个小时,肚子安然无恙,且净拉干的,是唯一没有受刑的人,清爽的走出宪兵队,逢人吹嘘自己的经历。
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