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时靠着浴桶,双臂随意的搭在浴桶上,氤氲缭绕的水气映着他健硕的臂膀,肌肉像是凶猛的兽头一般,冲人咆哮着。
谢德音走了过去,将巾帕取来,搭在了浴桶上。
随后她用襻膊将袖子捆起来,准备服侍他沐浴。
皓腕上的镯子滑出了袖子,此时有些碍事,谢德音准备除去的时候,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。
谢德音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后,微怔。
见周戈渊目光落在那镯子上,随后他抬头撩眼睨着她。ъΙQǐkU.йEτ
“最近常见你戴这个镯子。”
他今夜许是醉的厉害,眼睑下泛着血丝。
“自从上次经历陆家那个老狗的谋算后,我便习惯将这镯子戴在身上。”
“如此。”周戈渊淡淡的应了声,松了手。
谢德音将镯子脱去,放在一旁,用巾帕帮他擦拭着后背和肩颈。
等着服侍他沐浴完,看着他穿着寝衣出去了,谢德音才让人换了水,开始沐浴。
她出去时,周戈渊已经躺回了床榻上,桌子上放着的汤面和醒酒汤都已经有些凉了。
“我听长风说,王爷在谢家只饮了酒,并未用膳食,王爷怎不用些汤面?”
“腹中不饿,让丫鬟撤了吧。”
谢德音无奈,只好让丫鬟又撤了。
谢德音回来,还未见孩子,孩子每夜里都同她一起睡,此时奶娘已经将孩子送了来。
昱儿如今月份渐大,长得愈发的可爱了。
谢德音抱着他坐在床边,想着周戈渊这段时间忙碌,未曾来府上,他们父子许久未见,便抱来陪他一会儿。
昱儿看到床榻上的男人,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在谢德音怀里弹动,朝着周戈渊的放心而去。
谢德音抱着他靠近,昱儿抓着周戈渊的衣服,趴在了他的手臂上。
周戈渊睁眼,看到一张圆润饱满的脸蛋,一双眼睛无邪的笑的眯起,张着嘴巴啊哦咿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。
周戈渊不知道小崽子为何这般黏他,统共晚上带他睡也不超过一个月,每次见到他都笑眯眯的往自己身上爬。
周戈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唇边才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“好像胖了点。”
“是啊,病好之后能吃能睡,胖了不少。”
周戈渊将他抱起,坐在了自己的腹部,靠在腿上。
小崽子不老实,抓着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