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“黄姑姑久居深宫自然不了解男人,他们薄情薄幸,喜新厌旧,最是靠不住。若姑姑不信,可从宫中抓一野猫来,将这药喂了,看野猫是何反应。”
秦宛音说到此处,知道黄姑姑已经差不多说动了,又道:
“便是我多心了,太后少吃两天药也无碍,姑姑真的试过了,也更安心些不是?”
黄姑姑虽嘴上没说什么,但是心里已经信了。
她将药端了出去,很快便借口宫里有了耗子,让人去抓两只猫来。
黄姑姑在宫中这么多年,自然比秦宛音更谨慎。
若真是摄政王的安排,只怕这宫中多的是摄政王的眼线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秦宛音说动了黄姑姑,自己回了房间,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的事情。
她在宫中与世隔绝了一半,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。
那谢氏已经平安产子,且孩子还进了王府,成了摄政王的长子,只怕不用多久,谢氏就要嫁进王府了。
守长安城那一役之后,只怕没有人能超越谢氏在摄政王心里的地位了。
谢氏嫁进王府后,只怕对她这个名存实亡的侧妃,且还是亲妹妹,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。
如那人所说,与其被动,不如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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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德音去护国寺前要先进宫听封,以天之名,为国祈福。
戴金冠,着玄鸟服,出丹凤门,受朝臣相送之礼。
她本就生的极艳,此时又添雍容华贵,凤仪万千之态,当真是光华夺目,令人不敢直视。
周戈渊站在阶梯最顶端,看着她一步步离开。
她此一去,便会奠定她在百姓和朝臣心中无上的位置,为天子,为国祈福,她将不再是普通的女子,有着足以匹配自己的身份了,也不会再有人议论她是否是二嫁。
周戈渊不禁遥想不远的将来,她戴着凤冠穿着嫁衣,一步步朝着他走来,与他并肩看这天下的风云起伏,再看山川秀丽。
她说她喜欢这样,喜欢无上荣光中受众人敬仰,再没有人强逼着她折腰弯颈。
那他便送她无上荣光,为她折腰。
直到出了城,换了马车,金子和元宝上前给她将金冠摘下。
“这样重的金冠,夫人戴了这么久,脖子一定很疼吧?”金子托在手里掂了掂,看到金子,她就忍不住刻在骨子里想要咬一下的冲动。
看着她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