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谢氏是何摸样时,竟然真的将人送到了他的榻上。
那时他毫无理智可言,昏暗的帐内,他只知逞凶驰骋,哪里管身下的女子是何模样。
是在她累极昏迷前呢喃的那句“夫君,轻些......”让他不禁抬头看了一眼,才知晓谢氏是何模样。
只是那时他药效未过,哪里肯听她的,原想着第二日好好问问管家这女子何处寻来的,谁料第二日南边的奏报传来,天刚亮他便去了,再回来已是三月后。
若是那时他未走,既得了她的清白身,便在第二日安排她与陆元昌和离,她如今也不会怀有陆元昌的孩子,不肯离开平阳候府了。
周戈渊回过神儿来,望着那汤羹,眼底闪过冷意。
今日他倒要看看,是谁又不要命了!
此时外间有内监禀告,“王爷,华月郡主知道王爷受伤了,差人给王爷送了药来。”
周戈渊微微挑眉,对于这个堂侄女,她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这个时候送药?
“送药的是何人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看穿着不像是婢女。”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很快,陆琳琅被领了进来。
周戈渊此时半倚在太师椅上,打量着来人。
周戈渊对于京中的这些闺阁千金大多不认得,自然也不知道陆琳琅的身份,只是从她眉眼间看出几分与陆元昌的相似,且又是周华月排过来的,八成是陆元昌的哪个妹妹。
周戈渊心中冷笑。
这是见送上自己的妻子没用,又将妹妹送上?
陆琳琅今日是特意打扮过的,此时她没有抬头,只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脚尖,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。
“臣女见过摄政王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
“臣女是平阳候嫡女陆琳琅。”
“药放那儿吧。”
陆琳琅将药放在桌子上,此时该告退了,可是周戈渊依旧没有发作,娘说那药烈的很,不过片刻便能让人失去理智。
摄政王此时端坐在上首,全然没有任何反应,陆琳琅一时有些踟蹰。
“为何还不退下?”
“臣女......臣女......”
就在陆琳琅不知该如何的时候,只听着一声沉哑威仪的声音响起:
“或者你是想在此处等本王何时药效发作,好献身于本王?”
陆琳琅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