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上去。
“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叫我的名字了?”名字难道不是用来叫的吗?
逾白感受着耳边的触感,真是亲近呢,早知如此他早就把芙蕖给撸过来了。
“他几月之前失踪后,你就不许我在叫你名字了。”
有这事儿吗?芙蕖仔细回忆着。
好像是,几月之前原主相思成疾,加之逾白确实和承墨长得有些像,逾白叫她名字比任何人都缱绻痴迷,原主忍不住把他当做承墨。
却又不想让逾白代替承墨,不许他再叫她的名字。
“那现在让你叫了。”
“芙蕖、芙蕖、芙蕖……”逾白摁着芙蕖的脑袋在她耳边叫个不停。
眼皮又开始沉重了,芙蕖把手环在他脖子上昏睡过去。
芙蕖一动不动了,而且她的呼吸很平稳。
吃了解药还是需要昏睡一会儿还能将迷药的药效彻底散去。
逾白搂着身上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起身找了一件披风裹着芙蕖就抱着人离开了祭司殿。
逾白把人安置在芙蕖的床上,让连翘帮她擦擦脸,又转身离开了。
连翘一边帮芙蕖擦手,一边莫名其妙。
不应该啊,前几次逾白祭司把人抱回来,都让她们下去的,说不用她们伺候。
她不放心还在外面守着,怕逾白祭司有什么越矩的。
有时间圣女大人醒了也没说什么,她也就放心了一些。
怎么今天把人送回来就这么快走了呢?
真奇怪。
殷征还在书房里处理族内的事务,门口响起声音。
“义父,我有事找您。”逾白正色道。
难得啊,今日逾白竟然主动登门了。
“进来吧。”
开门声响起,殷征看向桌前的逾白,“可是祭司殿那边有什么事儿?”殷征以为是有什么关乎族人的大事儿找他。
“义父,我想向您求娶芙蕖。”逾白诚恳道。
殷征一怔,立马抬眼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想求娶芙蕖。”逾白重复一遍。
殷征的好脸色都收敛了。
他当然知道逾白心悦芙蕖,没几个人不知道的。
可芙蕖应该是是喜欢承墨才对。
可承墨又只把芙蕖当妹妹看,而且昨天还带了一个姑娘回来。
他看承墨那态度,那位柳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