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嘴角没有鲜血,脸色也还算正常。
逾白给她探了探脉,没被反噬,也没中毒。
应该只是普通地昏睡过去了。
逾白又抱着人回去。
这里是芙蕖练功的地方,堆满了各种东西,并不是一个可以休憩的好地方。
逾白用温水打湿布巾给芙蕖擦了擦脸和手。
芙蕖的外衫上也有一些银饰,逾白轻轻地帮她拆卸着。
留在身上睡觉难免不舒服。
动作间,一个红线缠着的小瓷球从芙蕖身上落了下来。
逾白瞳孔一缩,把那东西从床上捡了起来。
这是情蛊,情蛊不得女子以十年的血喂养不可成。
若女子将情蛊下在男子身上,男子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施蛊者,非施蛊者而不得解,若后男子再三心二意,或与其他女子行苟合之事,必将收到撕心裂肺之痛,不死不终。
这是芙蕖培养的情蛊,她想下给谁,她以前肯定是想下给那个死人。
可还没来的及,那人就消失了。
他是不是可以自己服用了这情蛊,虽然即便没有这种东西,他也会比任何人都爱她,也永远都不可能做出背叛她的事情。
可这是她培育的,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有的到这情蛊的机会。
这蛊只能是他的,她也只能是他的。
逾白扯着嘴角,手微微还有些抖,准备弄开那个瓷球上的塞子。
马上,芙蕖的情蛊就归他了。
逾白眼神痴迷地盯着那个瓷球。
芙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瓷球,扯着他的领口,“你是越来越放肆了!”
“不敢。”逾白心口一窒。
“不敢,我看你是越来越出息了。我的情蛊你都敢偷?”芙蕖有些气愤。
“它自己掉出来的。”逾白开始推卸责任。
“掉出来难道你不知这是什么东西,你想打开。”芙蕖坐在床上,拉着他领子的手也没松。
臭长虫倒是出息,平时一下就脸红耳赤、垂头认错,看他背地里做些事是一点不怵的。
“是,我知道。”
逾白有些病态地捧着芙蕖的脸,“我的圣女啊,你把它给我好不好?”
芙蕖拍他的手,“痴心妄想。”
这是原主的情蛊,又不是她用藕汁培育的,而且芙蕖现在玩蛊,却不代表她喜欢虫子入体。
逾白的手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