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冲进了屋子,疯狂的喘着气。
“怎么了?”屋子里的人都很讶异。
“井里有东西……”林秋石喘息着道,“大家离井远一点,白洁刚才差点被拉下去了。”他说完话,转头看向白洁,问她有没有受伤。
“没有。”阮白洁道,“我没事。”
林秋石闻言将视线投到了她的脚下,却是看见阮白洁的脚踝上面被缠出了一圈血红的痕迹,还在慢慢的往下滴着血,他道:“这叫没事?你赶紧坐下,我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阮白洁似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受伤了,她歪了歪头,最后还是听林秋石的话,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,
林秋石在屋子里找到了伤药,半跪在阮白洁的面前,让她的脚踏在自己的膝盖上,开始慢慢的处理伤口。他的动作很轻,也很认真,似乎担心把阮白洁弄疼了。
“你对女孩子都这么小心翼翼么?”阮白洁突然发问。
“这和女孩子有什么关系。”林秋石随口答道,“就算你是个男的,莫非我就对你粗手粗脚的了?”
阮白洁:“唔……”
林秋石随口来了句:“你不会真的是男的吧,个子这么高,胸又那么平。”不过阮白洁的确是长得漂亮,至少林秋石就不信世界上有这个模样的男人。
“是啊。”阮白洁感叹,“胸还没你大呢。”
林秋石:“……”
阮白洁补了句:“屁股也没你翘。”
林秋石:“……你话怎么那么多。”
阮白洁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林秋石帮阮白洁处理好了伤口,这才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熊漆他们。其他人的反应还好,倒是熊漆和小柯的脸色都不大妙,显然是想起了老人告诉他们关于做棺材的最后一个步骤——填井。
棺材和井有什么关系呢?是这个村独有的习俗还是那个木匠给他们布下的陷阱。
阮白洁却好像知道熊漆在想什么似得,微笑道:“不用想那么多,该怎么做怎么做,命这种东西,都是定好的。”
熊漆微叹:“我们计划今晚就去拜庙,你要一起么?”
“我?”阮白洁道,“我脚伤了,走不了路,秋石,你背我去吧。”
林秋石点点头。
小柯在旁边道:“就这么点伤怎么就走不了路了?”
阮白洁闻言也不生气,只是甜甜的笑,说小姐姐你多包涵一点,我在家里都是娇生惯养,出来了自然也要娇气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