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连着七八天了,还是那个鬼样子,听着真烦人。”
“我只是在你这里坐一坐,都觉得不耐烦了,也难为你天天在家听那个疯女人鬼吼鬼叫了。”
她就不明白了,那么小,跑的还慢的毛毛虫有什么好怕的,看到了,直接踩死或者是铲出去不行吗?
非得大喊大叫的,烦死了。
如果这种人,是她的邻居,那她是绝对不会客气的,先是拍门劝告,要是不听,那就要采取非常手段了。
“不管她,她很怕这松毛虫,可能一辈子都适应不了这种东西。”
秦溪知道,对于真正害怕这种东西的人来说,适应这两个字,还真就是空谈,有的人,就是怕,一辈子都适应不了的怕。
“那她可惨了,这虫子一时间,可消失不了。”
“只要还在陈惠村这地方待着,这虫子她就一直都会看到。”
至于别的地方,现在除了旱一些,还真没有别的什么事,虫灾更是没影的事,也不知道为什么,偏偏他们这里闹起了松毛虫灾。筆趣庫
“说不定再过几天,人就走了呢!”
隔壁的刘梅还真就是这么想的,这些天,她是吃吃不好,睡睡不好,眼窝深陷,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不行,再加上她那有些显形的肚子,看起来,分外的惹人怜惜。
“秦河,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再在这里待着,我绝对绝对会疯掉的。”
刘梅拉着秦河的衣袖,恳求道:“我不好了,孩子也不会好,你就答应我吧!”
娘家回不去,陈惠村不想待,这不还有一个婆家吗?
进城,成为真真正正的城里人,一直都是她的愿望,现在阴差阳错有了实现的可能,说什么她也得拼一把。
这破地方她是不想待了,林子里的松毛虫一天不死,她就一天不回,这不是说笑,她是认真的。
“这种事,我做不了决定的,你求我也没用啊!”
“上次我们一起去了城里,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吧!这种事,你求我就是在为难我。”秦河在这点上,看的还是很清楚的。
他早就被父母放弃了,哪怕以前无数次自欺欺人,但在现实面前,他清醒了。
明明父母都有工作,可他还是跟着秦江秦溪下了乡,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。
以后家里的工作,那两个摔不碎的铁饭碗,不出意外,会是双胞胎的,他亲妈想的可真“周到”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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