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奶一定给你瞧个好的,不好的咱不要。”
打一棒子给个甜枣,套路虽老,有用就行。
可秦清不吃她这一套,她可记得,书中原主年纪稍大了点,直接就被送去下乡了,她可不觉得自己的待遇会比原主好多少。
原主对秦家长辈是真正做到了言听计从,温顺又听话,都这样了,还得不到她们的丝毫怜惜,更何况她呢!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那倒是不用,奶,你最疼秦清了,有好的,还是给她留着吧!我自己挑。”
“你...你...冥顽不灵...”李春花想说些什么来抨击秦溪那大逆不道的想法,可想说的太多,一时之间,倒不知从何说起了。
“自古以来,婚姻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哪有你置喙的余地。”
“什么自由恋爱,婚姻自由,那都是耍流氓,秦溪,你以后要是敢给我弄这个,秦家就没有你这个女儿,这没有娘家的女人最是轻贱,我倒要看你有什么好日子过...”
听着老太太情绪激动的在那儿喋喋不休的说教,秦溪在心里默念,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
对于李春花说的话,秦溪是左耳进右耳出,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,挑动了她哪根敏感的神经,竟然这么能说。
如果她是原主,说不定还真扛不住李春花这几十年的功力,被她洗脑成功了,可她是在现代接受了二十多年社会主义教育的接班人,这点东西,对她没有丝毫影响,她还能一边听,一边在心里吐槽李春花说的那些屁话。
与三人一墙之隔的刘琴这时候已经起床了,打开房间门一看,炸了。
外面的大门还关着,屋子里关线昏暗,很显然,她是这个家最早起的人,因为大门的门栓都还没拿下来呢!
转身快步走到三人的房间门口,李春花的声音透过门缝,准确无误的输入到刘琴的耳朵里。
“吱呀”一声,木门被推开,坐在床上给两个孙女讲古的李春花被吵到了,十分不耐烦的转身:“谁啊?”
“是我。”刘琴大步跨进房门,眼神很是不善。
“怎么?打扰到你们了?”
李春花就算再笨,也该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,更何况,她还不笨。
“这倒是没有,两个小姑娘,不懂事,想的偏颇了,我这个当奶奶的,教教她们,给她们掰掰性子,免得以后长歪了。”
“算了,今天就讲到这吧!我去厨房做饭了。”
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