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再怎么心怀百姓也不该不顾自己的身子,奕儿尚小,哪怕为了他也该更加保重自己才是。”曹操说的情深意切,说到最后甚至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当日我将阿统从你身侧叫走,心中已是极为愧疚,只是我等为人臣子,必当以陛下的安危为重,我想阿婉该理解我才是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用探究的目光扫视着阿婉的脸。
却不想,却看见阿婉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:“阿父莫要这样说,自然是陛下的身体要紧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筆趣庫
“你能这般想是最好了。”
阿婉一脸无辜的回望曹操:“不然我该怎么想呢?为陛下看诊不是理所当然的么?”
看着阿婉这幅反映,曹操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过重了,否则的话,怎么会觉得阿婉会因为此事而记恨他呢?
“阿婉不怪阿父么?”曹操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在你病重之时却将你身边的医者唤走。”
“为何要怪阿父?”阿婉依旧是一脸茫然加疑惑的模样,她又装了个圈:“若不是阿父将三郎唤来,三郎又如何从陛下手中拿到玉玺来将我唤醒呢?或许,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吧。”
阿婉笑着对曹操歪了歪头,明明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,却依旧宛如一个娇俏的小娘子:“指不定是老天爷让阿父再这个时候将三郎唤入许都也说不定,若不然怎么恰好陛下就病了呢?”
曹操愣了一下。
不由得觉得此事确实蹊跷,怎么恰好阿婉那边晕倒了,这边皇帝就病了呢?
难不成真的是冥冥中注定的缘故?
这么想着,曹操的脸色便缓和了几分:“你能这样想是最好,你要知道,阿父是万不得已才将三郎唤来的。”
阿婉点点头,看着曹操的眼神里满是信任。
“你既醒来,那玉玺现在何处?”
“哎,说到这玉玺……”阿婉闻言顿时苦笑一声,她转过身去,假装从衣襟实则却是从仓库中拿出玉玺,再转身交给曹操:“也不知为何,如今这玉玺便融在我体内,只要我离他远些,他就自动会回来。”
曹操一愣,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向掌心的玉玺。
玉玺不是单纯的玉,因当初摔掉了一个角,如今正用金镶玉包裹着。
“它能离开多远?”
“一丈左右。”
“好,你走远些我看看。”曹操有些不相信天下居然还有此奇人异事,想要亲自验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