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更亲密的事情,可郁月城担忧自己是Alpha。
“不会咬你,我保证!”
方渡燃伸长手去关掉厨房的灯,霜白月色从窗户外照进来,大白猫的皮肤比月色还要白,身上被笼罩上一层光晕。
他咬住郁月城的耳朵尖,小口小口地用牙齿磕,留下湿润的气息。
仗着自己打过R-19X,已经逐渐恢复体力,平息部分躁动,就站在悬崖上跳舞,大胆妄为地抚摸怀里的少年,埋进他的颈窝里不断汲取舒适清新的味道。
“方渡燃。”郁月城拢住他的腰身唤。
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主动起来,不是以往的吓唬和开玩笑,是真的在碰触他的身体,他尚且清醒,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异。
方渡燃往他侧颈的大动脉上亲吻,能感受跳动的脉搏:“我没告诉过你,其实你每次叫我,我都很紧张,我知道你肯定要说点什么意料之外的话,或者做点什么让我思绪起伏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我是觉得不太对。”郁月城不认为这是煞风景,方渡燃的状态,很不对。
即使这在易感期,也一定有别的原因。
方渡燃拿手指摩挲彼此相拥的这个Alpha的腺体,突然冒出一股孤注一掷的勇气,他的时间越来越不够用,他要做想做的任何事。
“好学生,你现在应该想想,要不要我来帮你。”
他拿腰胯去撞了一下大白猫,对方和他一样,不是没有被激起欲望,感觉到这点的时候,方渡燃说不出的高兴。
脑袋还生理性的隐隐作痛,又沉又闷,就是止不住的高兴。这本来是他毫不关心也没有兴趣的东西,因为大白猫,知道他的大白猫也会有跟他一样的感受,这种冲动会成倍增加。
方渡燃提醒道:“乖乖放点信息素给我闻,还是我帮你弄出来,你选一个。”
郁月城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,以前说过,信息素只能刻意放给自己的伴侣闻。
不能谁都给。
他很想让方渡燃记起来这一点,他不是谁都可以给的。
可是方渡燃在易感期,回潮的易感期很不正常,渴望比常人要大,这些行为和方渡燃在浴室里失去自控能力一样,都是有前提的,它并不是自然而然产生的。郁月城希望方渡燃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现在问他这个,放佛也是不合时宜。方渡燃在那种情况下,还能叫出他的名字,现在也应该了解他们超过了应有的界限。
方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