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眼,所以就要赶你走?”
“以势压人,以多欺少,有钱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!”
“不干就不干,我也不干了,我们走。”赵安安拉着江晚晚就走,“正好,什么都不干就能拿到两倍工资,够你交一个月房租了。”
江晚晚小声抽泣: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贺先生为什么要帮她?”
“还能为什么?有钱人都狼狈为奸,你一个小小的服务生,得罪了就得罪了,人家千金大小姐,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赵安安义愤填膺:“只是我没想到贺斯年居然也是这种人,枉我之前还磕过他的颜,是我瞎眼了。”
江晚晚泪眼落寞:“他之前还帮过我。”
“你别傻了,二十万对他们来说跟两毛钱一样,没准人家只是心血来潮帮你一下,看个乐子,过后连你长什么样子都忘了。”
赵安安人间清醒,说道:“我早该想到的,什么王子灰姑娘,都是童话,比不上实实在在的钱,咱们不想他了,好好挣钱才是硬道理。”
江晚晚眼眶更加模糊:“连你也是这么想的吗?”
赵安安没听清:“什么?”
江晚晚擦了擦眼泪,摇头道:“没什么,谢谢你,安安,如果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谢什么,咱俩谁跟谁?”
……
距离宴会那天,过去了许久。
“你怎么天天往国外飞啊,我们确定关系都半个月了,连面都没见几回,你还想不想要我这个漂亮听话的女朋友了?”
苏妤趴在床上打视频,满脸不高兴。
视频对面,男人低头签字,手机架在桌上,看背景像是办公室,偶尔抬头回应一两句。
“听话?”贺斯年精准捕捉到一个词。
真的听话就不该一天打八百个视频查岗。
苏妤把脸凑到屏幕前,眨了眨眼睛:“不听话吗?”
贺斯年抽空瞥了她一眼,女孩的脸在屏幕里放大,优越到能抗住近距离镜头的五官占满屏幕,如果不是隔着网线,贺斯年怀疑她能把脸从手机里伸出来。
“嗯,听话。”
贺斯年的顺从完美避开了一场争辩。
苏妤笑得眼睛弯起来:“这么长时间不见,我都想你了,你想我吗?”
贺斯年头也不抬:“想。”
如此敷衍的态度,苏妤不满鼓起脸颊,又泄了气:“算了,你这么忙,我应该体谅体谅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