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防着它乱来,以免伤了那鄂。
“一金,要洗澡了,你乖乖的啊。”那鄂说完,双手探进铁笼把卷毛鬃抱进了水里,动作极其轻柔,全程卷毛鬃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举动。
任凭那鄂用水给它清洗干净,炙热的太阳光下,它的毛色才逐渐显出颜色。
“大哥哥,它是金色的,你快看!”小家伙兴奋的不得了。
金色卷曲的皮毛紧紧贴在身上,像羊羔毛一般,四肢粗壮有力,反倒给人一种笨拙的错误认知。
“还不错,一金花的不冤。”崔不群打趣道。
那鄂把洗干净的卷毛鬃放在了阳光照射到的石凳上,小心翼翼拿出手帕给它擦拭眼睛,“大哥哥,一金吃什么的呀?”
“这个……应该是肉吧,等着,我去抓只鸡给它。”说着崔不群就迈着步子走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他就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走了进来,鬼鬼祟祟的掩好大门。
那鄂一看就知道这鸡来历不明,“大哥哥,偷东西是不对的。”
她气势汹汹的站在院中,登时就给崔不群一种悍妻的错觉。
“没,没事吧,反正我已经把它弄死了,你看着办吧。”说着把公鸡往一金
面前一扔就独自进了屋。
“一只鸡而已,发这么大脾气……”
听院中久久没有动静,崔不群连忙跑了出去,一看院子里空荡荡的,他一下子就慌了神。
一股脑就冲了出去了,左看看右看看,他开始在各条街道寻找,因为那鄂的特殊身份,他也不敢大喊大叫,只能心里焦急的在一个又一个巷子中寻找她的身影。
约至黄昏还是一无所获,他站在繁华的街头,脚下虚浮难安,“你到底去哪儿了?”
要不要问问主子?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张口……
崔不群一路上纠结万分,当他再次走进自家小院时,发现院中的红烛是亮着的。
“大哥哥,你又跑哪儿去了?”
屋檐下,一个小女孩右手叉腰,左手抱着卷毛鬃,一脸气愤的看着刚回来的崔不群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在家里?”崔不群一脸震惊。
那鄂温柔的将一金放在了地上,起身朝着崔不群走去:“鄂儿不在家能在哪儿?不是大哥哥交代我不许出门的吗?”怎么自己反倒又忘了?
“我是交代……”
“大哥哥还没说自己去哪儿了呢?也不说一声就出门,崔伯伯和崔伯母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