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拖到了豹月的尾骨处。
“别出声,娘娘不开心,帝君这会儿只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“娘娘是不喜欢我吗?”霸尔脸皱成一团问道。
“那倒不是,事情虽然因你而起,却跟你没有一丁点关系,是帝君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身边就又多出了一个脑袋。
“帝君伤了娘娘的心,娘娘这会儿肯定难受死了。”
“说不定这会儿在哭呢呜呜……娘娘真的好可怜……”
此时,豹月的背上正上演着有趣的一幕,冥九夜在它的背骨上仰望着那抹逐渐融入夜色的墨团,黯然伤神,油鬼儿们则抱团儿在后面呜呜浅哭。
唯有霸尔将自己脱得像个拔毛的公鸡一样,埋着头专心在捯饬自己。
他把自己身上仅有的破布衫脱了下来,在哪儿比划着想要给自己做顶帽子,奈何自己的衣服太小,脑袋太大,布料根本就不够。
哭的没力气的小油鬼儿挺起脖子看了一眼霸尔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他登时就忘了无忧正在熟睡,骂骂咧咧道:“你个死流氓!暴露狂!快点穿上……快点!”
暴露狂!
所有的小鬼都停止了哭泣,当看到霸尔一身肥肉裸露在外时,个个鬼目怒瞪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你能不能要点脸!我家娘娘还在呢!”
“快点遮住!快点!……”
“吵死了……”
一声不满的嘤咛从鸦群中响起,霎时,油鬼儿们一鼓作气连忙扯布遮住霸尔的下半身,又撕下一块儿布堵住他那张惹事生非的嘴。
冥九夜紧紧盯着鸦群,鬼奴们也都噤若寒蝉,不多时,一道倩影就从黑色的“毛毯”中坠了下来。
无忧睡觉极不安稳,掉床时有发生。
鸦奴们很知趣并没有涌过来救主,冥九夜身形一纵,稳稳接住熟睡中的无忧。
目光划过她凤尾般的睫毛,喉咙难得的滚动了两下,沙哑的说道:“睡吧,夫君陪着你,夫君知道错了,我以后……”
“烦死了!别说话!”
“不说不说……”就这样,他整夜无眠,一直小心翼翼地守着怀里的人,无忧这次睡的格外沉,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清晨。
“鬼奴,我饿了……”
“娘娘醒了!快!”一道道丰盛的菜肴,冒着热气凭空端了出来。
“娘娘快来尝尝,有新鲜的豆鱼。”
“我抓的我抓的!”霸尔兴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