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有朦朦胧胧的光影,街头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。
她有些无法呼吸,心口像是压着一块石头。
她在窗边站立很久,一直站着,脑中思绪纷繁。
她对纽约不熟悉,这里是市中心,她知道,乔氏国际集团在纽约也有分部。
那是她一生都无法仰望的存在,而乔乘帆是乔家的长子,未来乔氏集团的继承人。
天色更亮。
肖似似心中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。
早晨,克鲁奇教授给她打了个电话:“凯思琳,温哥华的会议准备好了吗?有没有什么难处?”
“教授,我可能去不了了,我儿子生病了,在住院。”
“这样,严重吗?”
“还不清楚,在做检查。”
“行,那你照顾好小朋友,下次还有别的机会。”
“谢谢教授。”
克鲁奇教授刚挂上电话,乔知行推开门:“教授,怎么了?”
“凯思琳的儿子生病了,没有办法去温哥华,我得换个人。”
乔知行眉头皱了皱,那个小家伙生病了?活蹦乱跳的小家伙,怎么说病就病了?
“哎,知行……”
克鲁奇教授喊了一声,但乔知行已经走出了医院。
他这学生,想什么呢?
克鲁奇教授察觉出乔知行最近的异样,和往日都不太一样。
乔知行的心思大部分时候都在学术上,但最近似乎有一点点变化……
肖似似不知在窗口站了多久,乔乘帆站在她身后的时候,她毫无知觉。
“政宝吃饱后睡着了,小护士在看着。”
“Devin先生,我想,轻诺必寡信,很多事情你不该轻而易举答应政宝,他以后会失望。”
“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轻而易举答应他?”
“一辈子太长,你做不到,我也做不到。”
“我答应他的,都能做到。”
“可是Devin先生,你不必去做。”肖似似语气有些激烈,“我们母子和你本身就没有交集。”
“如果我说,我想要交集呢?”
肖似似的心口跳停一拍,五脏六腑是从未有过的触觉,像电流一般从她全身涌过,她的身子微微颤抖。
她看向乔乘帆,乔乘帆也在看着她,他凌锐肃冷的面色上是认真的神情,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。
肖似似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