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肖似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神志很模糊,全凭意念在强撑。
她看向肖明彰,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是男人那张好看矜贵的脸,五官立体,气场疏冷。
这在酒精刺激下的模糊光影与记忆中某些光影交叠重合,肖似似头痛起来,整个人如同被抽走魂魄,瘫靠在副驾驶上。
到了最近的医院,肖明彰直接抱着她去了急诊。
医生给肖似似做了检查,又给她调了药剂。
肖似似难受地说不出话,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,五脏六腑都像是在灼烧。
“先生,麻烦您按住她,我要给她打针。”医生道。
“好。”
肖明彰坐在长椅上,按住肖似似,捋起她的袖子。
针头又长又粗,肖似似害怕地闭紧双目,脑中闪过许多痛苦的回忆。
肖明彰见她脸上全是害怕,用另一只大手捂住她的眼睛,这才对医生点点头。
医生会意,将针扎进肖似似手臂。
光线下,肖明彰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不少细小的针眼,略有诧异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医院。
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身体这么不好?
“好了。”医生用酒精棉按住,“先生,我去开药,麻烦您帮忙看一会儿,看看有没有过敏反应。”
“嗯。”
医生一离开,肖似似仍旧浑身无力,瘫软在肖明彰怀中,任由他捂住她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