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子外套,她冷得又躲进酒吧。
里面和外面好似两个不一样的世界。
纪长慕还没来,她坐在吧台边让老板调了杯鸡尾酒,小口喝着,又伸出手弄着吧台上透明花瓶里的小苍兰。
袁晴晴跟在身后追过来:“大小姐,你的包别忘了。”
“唔。”
“你酒量比我还差,等会儿你家那位要是看到你这样,不会把我给剁了吧?”
“他不敢的,他都听我的。”
“都听你的?”
“嗯!”乔沐元重重点头!
“哦,希望啊……”袁晴晴才不信。
刚刚喝多了的时候乔沐元又嘀咕说那男人从来没碰过她,禁欲、克制、理性,俨然冰冷冷的石头,怎么撩也撩不动。
所以袁晴晴才不信都听她的这种鬼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