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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,听话。”严钦哑着嗓子,“答应我,先回去,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严钦,你拒绝我,无非就是想为自己留一条退路,对吗?你心里想的是,只要拒绝了我,以后就算你一事无成,我也能再嫁个好人家,对吗?!可是,我不想给你退路,我要你和我在一起。”
小希咬着他的唇,就是不肯松开。
这辈子她都赖上他了,他凭什么还想把她甩开?
严钦的眼底泛起浅浅的水花,他打横抱起小希,抱着她进了别墅。
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,俯身压下:“小希,小希,我怕你后悔。”
“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怕我后悔?严哥哥,你真得不懂我的心意吗?这世上有多少事可以后悔呢?除非你不够爱我。”
“怎么会,小希!”严钦眼睛都红了,单手撑在她的身侧,“我在这个世上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呢?可我跟你在一起后,我特别特别想要一个家,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家,只有见到你的时候才有这种想法。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,脑海中也一直是你,直到麻醉药让我沉睡。小希,我爱你,很爱。”
动情时,严钦低头吻上她的唇。
卧室的灯开着,璀璨如萤火的光铺洒在卧室的每一处角落。
小希承受严钦给她的吻,今天晚上不是一时冲动,是她多日来做好的准备。
吻到小希喘不过气,严钦在她柔软的耳边轻声道:“小希,我真得很爱你,谢谢你陪我走过最艰难的时刻。以后换我来陪你,山长水阔,地久天长。”
他知道小希做好了准备,虽然他没有,但男人对这些事素来水到渠成。
他的手指头轻轻拉开她裙子的拉链,又是一个浓烈的吻落在她的脸上。
窗外月色分明,竹影稀疏,卧室外有一棵高大的海棠树,盛夏时节,海棠花早已落了,只剩些海棠果零零散散挂在梢头。
海棠树下有几块太湖石,石头里的蛐蛐唱着夏日的清歌。
……
那一晚后,小希就跟严钦同居了。
两人住在一起,白天各自工作,晚上会一起出门散步逛街。
严钦的身体好了很多,已经不再服药,只需要定期检查和调养。
沈父知道这事后,气得几天没怎么吃饭,还是沈母打了电话来安慰小希:“小希,没事,你要是喜欢那个男人就跟他在一起,至少以后不会后悔。你爸爸思想陈旧,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