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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江辞坐飞机飞往s市。
s市是南方一座很大的城市,四季如春,风景宜人,这儿鱼米丰盛,经济发达。
从华城飞回去就要差不多两个小时。
江辞是悄无声息回去的,没有给家里人通风报信。
实在是无比疲倦。
这个家,他已经很久没回去,平时工作忙很少回去,节假日也懒得回去,他自小也是散漫惯了的。
江父生意忙,他打小就不怎么见得到他,江母喜欢玩,也喜欢约束他,因而他愈发不喜欢回江家。
扶着行李箱,黑色墨镜下的江辞眉眼清冷,脸上没什么表情,薄唇抿着,眼角微扬。
稍稍抬起头,他看到了江家的别墅。
管家见到江辞回来,自然恭恭敬敬迎接,接过他的行李箱。
少爷,夫人在花园。
知道了。江辞摘下墨镜递给管家,我去看看。
江母不知道江辞回来,江辞也没有让人事先通知她。
花园摆放了很多盆栽,葱翠鲜妍,充满生机。
高大的遮阳伞下有一张桌子,桌子上摆满了红酒和下午茶,江母是个很喜欢享受的女人,年轻时是个医生,后来江父发达了,她就辞职在家当全职太太,闲来喝茶旅游,保养得极好。
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江母身边,低着头像是在跟江母汇报讨论什么。
江辞从拐角走过去,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他。
江辞本打算上去打个招呼,没想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后再也移不开脚步。
夫人不用担心,我刚刚说的关于姜姝的事,都属实。
江辞清冷斯文的脸上忽然布满乌云,姜姝他母亲去打探姜姝的什么事?还是说那个女人有了消息?
去年姜姝跑了之后,江辞找过一段时间,找不到人后再也没有去找。
那八百万的银行转账单还夹在他的医学书里,自那时起,他想,他和姜姝这段短暂的恋爱,也许只有他在当真,姜姝不过是玩玩而已。
一年了。
整整一年。
冬去春来,什么都变了。
男人弯着腰在跟江母说话,江母仔细听着,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一半。
那听你的意思就是,那女人真死了?
是,身负重伤掉进海里,早就死了。
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吗?
没有了,夫人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