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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安的一颗心被他撩得“砰砰”直跳,要搁在以前,他的东西她碰都不能碰。
记得有一次她收拾宋宅,不小心将客厅里他喜欢的一幅画挪了位置,回来后他大雷霆,说什么他的东西她以后敢碰一次试试。
宁安抬手,轻轻抚摸他的脸,手掌之间是他的脸部轮廓,俊挺完美。
“宋邵言,以前,你的东西我碰都碰不得。”
宋邵言:“……”
“因为这事,你也不知道跟我过多少次火,要是我在京城有娘家,我早就回娘家去了,哪里还受得了你那份气。”宁安缓缓道。
宋邵言握住她的手,手掌交叠,是成倍的温暖。
“安安,我知道我以前亏欠你太多,所以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,罚我去非洲开矿还差点死了。好在,我还有很多年很多年可以对你好,以前不懂事犯的错,你看看,能不能放下。”宋邵言握着她的手,“要是不解气就打我两巴掌吧。”
“我要打你两巴掌,你会不会又觉得自己变丑了?”宁安才不会打他,也没那个力气再跟他造作,“好了,一把年纪了,以后别那么作就行。”
“我不作,只是在遇到你的时候才会有些别扭。”
“不是有些,是很、非常,非常别扭,矫情。”宁安笑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宋邵言握住她的手,低头亲在她的脖颈上。
宁安的脖子上很快就多了几道吻痕,宋邵言迷恋她身上的气息,他干脆伸手将她抱起来,抱到床上去。
宋邵言的别墅主卧很大,比宁安的小床大多了,可以任由宋邵言造作。
他在她耳边小声说话,嗓音低迷而暧昧:“这里隔音很好。”
“你好烦。”
宋邵言弯了弯唇角,低头亲她的脖子、脸蛋,亲得她轻轻战栗,身不由己。
卧室里是昏黄色的灯光,宛如蒙了一层浅浅的薄纱,又带着夕阳的黯淡,就连空气中都是依兰精油的香气。
宋邵言控制不住自己,动作愈凶猛起来,惹得宁安忍不住嘤咛出声。
深溺其中,犹如置身汪洋大海,沉醉不复醒。
薄汗打湿了宁安的额,她搂住宋邵言的腰,眉头微蹙。
一次不够,宋邵言又要了她好几次。
夜越来越深。
情到浓时,宁安喘不上气,手指头掐着他的腰,一直让他“轻点”。
一场情事结束,宋邵言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