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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斯年不说话,只是冷漠地站在墓碑前,静静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。
两年了。
两年前的这个时候,他如果能预料到后来生的种种,他和叶佳期也就不会生生别离,差点就是生离死别。
两年前的雨也是这么大,时间就好像停滞了一样。
那个时候孙管家打电话告诉他,她不见了,他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谷底,狠狠慌了。
时隔两年再回想起当时的处境,那份心悸的感觉依然存在。
他回京城好几天,他还没有她的任何消息。
“乔爷,你这两年都在做什么?我听人说,乔氏集团……也没了……都是真得吗?孟沉呢?他去哪里了?”唐管家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。
然而,乔斯年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她。
他的身上尽是冷漠的寒意,比这清明时的风雨还要冷。
“乔爷,那个……那个叶佳期……”
“下去!”
“乔……”
“滚!”
“是,是。”唐管家也是跟了乔斯年十几年的人了,她明白,这个时候的乔斯年动怒了。
果然那丫头就是乔斯年的逆鳞,谁也碰不得。
唐管家不敢再在这儿逗留,撑着伞离开。
那件事生后,她听说蓝蓝死了,反倒是那个野丫头命硬的很,被伤成那个样子还活了下来。
不过再往后的事,她就不清楚了,后来她还去乔宅看了看,但乔宅落了门锁,很久都没有再打开。
墓碑前,只有乔斯年一个人站着。
他的眼底是讳莫如深的暗泽,沉静的脸上是幽邃和深沉。
整个墓园都安静极了,只听得到雨声。
不远处的灯亮着,但朦朦胧胧,不算清晰。
乔斯年看着照片上的秦倾,身体僵着,站立了很久。
“母亲,再多的大是大非,生离死别都过去了,儿子还没有找到她,我会继续找下去,而且余生不会放手。”乔斯年目光坚定。
该过去的都过去了。
说完这句话,他也没有说别的,给秦倾鞠了三个躬。雨又大又急,他的肩膀有被打湿,但他浑然不觉。
祭拜完秦倾,他又按照往常的惯例去祭拜其他乔宅的人。
一座座墓碑阴森而寒冷,这样的步骤,乔斯年已经重复了很多年。
祭拜并不需要花太长的时间,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