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子船长将颜色花里胡哨的鹦鹉握在手里,洋洋得意。
从今以后,他终于有了船长的身份象征。
周围的分身们也都围了过来,好奇地在鹦鹉身上摸来摸去。
“真是一只色禽,花里胡哨。”
“不错,以后咱们也是专业团队了。”
“小色禽,恭喜你转会。”
“我可以拔根毛吗?”
“……”
钩子船长把要拔毛的那货推到一边。
“滚滚滚!”
鹦鹉边扇动翅膀挣扎,边张嘴道:“不要
~不要~”
听着耳边鹦鹉的求救,大胡子于心不忍闭上了眼睛。
接舷战结束,飞翔的马戏人再也支撑不住,船身大幅度倾斜,正在缓缓下沉。
水手们站在海盗船边,向飞翔的马戏人行注目礼。
钩子船长在一旁宣读悼词。
鹦鹉似乎认命了,乖巧地站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今天,我们失去了陪伴我们许久的伙伴,不过它已经完成了属于它的使命。”
“尽管它将永远沉眠于大海,但我们永不遗忘。”
“它的英勇将通过船名来继承。”
“我宣布,从即刻起,我们脚下的这艘船就叫飞翔的马戏人。”
水手们神情肃穆地鼓掌。
被绑在杆子上的大胡子一头雾水。
这些人在搞什么行为艺术?
海上沉船是很常见的事情,要不要搞得这么伤感?
法王不耐烦道:“哔哔完了吗?”m.bīQikμ.ИěΤ
钩子船长点头:“哔哔完了。”
法王:“那就赶紧启航,去寻宝。”
钩子船长抬起手上的钩子:“飞翔的马戏人,启航!”
鹦鹉跟着附和:“启航啦~启航啦~”
呜——
汽笛拉响。
新·飞翔的马戏人缓缓发动。
没走出去多远,船头突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大胡子吓了一跳。
常年在海上航行的他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。
触礁了。
可驾驶室里的航海图已经把这片海域的礁石位置标记的清清楚楚。
是瞎子在开船吗?
法王察觉到了大胡子紧张的神情,宽慰道:“别担心,船沉不了,基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