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吧?”
少年连连摇头,而后想起来漆黑的仓库里看不见,赶紧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爷爷奶奶都上了年纪,肯定不能再待在这里了。”
“不愧是我唐宜的儿子咳咳咳——”
话音未落,唐宜便费力地咳了起来,身体似是也撑不住似的,往吕晔那儿倒去。
“妈妈!”吕晔一惊。
“咳咳……我没事……”
唐宜的声音满是虚弱,身体却是丝毫动弹不得,“要辛苦我们小晔给妈妈当一回靠枕了。”
“不辛苦……”少年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另一边,廉奇文和独眼男正透过仓库夜视监控拍到的画面,见此,一面看着一面还有闲情逸致喝着酒。
“一家子蠢货。”说这话时,廉奇文还瞥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昏迷许久的吕衡一眼,
“晚上我先撤,你让手下人盯紧了,特别是那个臭小子,斩草除根,明天钱一到手就立马撕票,然后坐船离开。”
“明白,那边四五人盯着呢,要不说还得是咱们文哥,让那两个老的回去,就不愁他们不给钱了,
等这钱到手了,咱们哥几个在老大那儿绝对是头一份功劳。”
独眼男朗声笑着和廉奇文碰了杯,二人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,让周边的手下亦满身轻松。筆趣庫
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,此刻在仓库里的唐宜正背对着摄像头,也不知她是如何办到的,三两下便将绑住自己手的绳子解开。
眼下正给吕晔解绑。
嗯?
“妈妈,你怎么……”
感受到母亲正在自己解绑的手,少年当下便是一惊,方才他们俩不都是一样被绑得十分结实?为什么妈妈能动?
“嘘……”
唐宜一面示意吕晔噤声,一面给吕晔松了绑,心里忍不住嗤笑,这么点绑人的技巧,还能难倒她?
“我现在教你自己解绑方法,你学好了。”
给吕晔松好绑后,唐宜重新给他绑了一个结,而后引着他的手,一步一步教他。
两分钟后。
“来,你自己试试看。”
黑暗中,唐宜的声音充满了鼓励,让吕晔顿时信心倍增,凭着方才她引导的方式——
“解开了。”即便周遭一片黑暗,但少年眼里的却仿佛有亮光。
“真棒,不愧是我儿子,现在我教你最难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