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完没了了呢?
“真不是我没完没了,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已经困扰我很久了。”肖尧嘴上说着,心里想的则是:难道是因为你没有,所以就感觉不到我憋到疼吗?为什么你痛经我就得扛着?
郁璐颖突然伸出手,用力在肖尧的胳膊上拧了一把,然后两个人一起“嘶——”了一声。
郁璐颖不再说话,只是把头靠在了玻璃窗上,戴上耳机,闭上眼睛。
哎,合适的时机看来真的是永远也不会到来吧。
怎么办呀,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坦率一点?
可是,能怎么坦率法呢?本着科学和实事求是的精神,给学霸好学生重新科普一次上学期生理卫生课内容?
总不可能像电视里的反派那样,面目狰狞地把女主角逼到墙角,大声地告诉她:老子是男人,老子想要的时候就要,想要多少就要多少!现在和你说的话,不是商量更不是请求,而是通知,是命令!你怎么想老子并不关心,但是你只有两个选择:要么接受,要么服从!
啊,想想都觉得疼痛缓解了一些呢……
只可惜,这种话自己一辈子都是不可能说出口的,咱是有骑士精神的人。
肖尧正望着车顶,胡思乱想、两眼发直时,大巴急刹了一下,惯性让他差点头撞到前排椅背。
他惊醒过来,连忙看向身旁的郁璐颖,却看到少女正神色复杂地审视着自己,并缓缓地从两个耳朵里拿下耳机。
我刚才大声地说出来了?怎么可能啊。
肖尧望向四周。
周围的同学似乎都在关注刚才的急刹车,车内一片交头接耳的喧闹,根本没有人留意肖尧和郁璐颖。
我擦咧,今天这思维窃听的发动频率是不是有点过高了?要死要死要死。
很快,路况恢复了正常,大巴继续行驶,车内也恢复了原本的安静。
但在这期间,郁璐颖一直,就那样,从上到下地审视肖尧,就像要把他的灵魂也从肉体里拖出来好好查验一番。
肖尧被她盯得全身难受,只得做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状,双手扶膝,腰背挺直,尽量远离。
直到他用余光看到郁璐颖转回脸去,这才小心翼翼地放松了一些。
突然,郁璐颖开口了,她的声音压得很轻,但却一字一句,清晰地传进肖尧的心里。
“你自己控制频率吧。然后,事前都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,别让我在外面出洋相,这个要求不过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