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芸笑了。
“已经第二天了,他服软了吗?”
她笑盈盈地瞧着荀母。
荀母深吸了口气,愣了下,却发现叶芸说的是对的,脸色不由得更加阴沉。
“一个人心死不可怕,可怕的是他有一个破釜沉舟的胆量和勇气,你这次关着你儿子,你见他跟你服一下软了吗?”叶芸轻声道。ъΙQǐkU.йEτ
荀母脸色颇冷。
她很想反驳叶芸的话,但这次荀向斌跟以前被关的时候表现确实不同。
以前他们兄弟被关起来惩罚,在认错之前,大多都会沉默,用沉默来无声地抵抗。
至于吃食方面,也大多都是她不给孩子们吃的,直到孩子们经不住跟她乞讨吃食。
但这次荀向斌是大吵大闹,像个疯子,对于她主动送进去的吃食全部视而不见,她强喂的时候还会给她把餐盘掀翻。
而荀向斌因为这歇斯底里的反抗,状态已是极其严重。
即便如此,他也仍是不服输,在叶芸和秦铮到来时甚之卯足了全部的力气砸向窗户向他们求助。
老高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。
“高玉芝,你错了一辈子,难道还要永远地错下去吗!”
一声严厉的指责令荀母心惊,她蹬着叶芸,脑袋里却在反思叶芸的话,视线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堂屋窗户。
那里已经没了动静。
老高不再吭声。
叶芸带着秦铮也不再说话。
好半晌,荀母才收回视线,恶狠狠地蹬了叶芸一眼。
之后转身朝屋里走去。
“我不管,反正在我儿媳妇和小孙女儿回来之前,这件事儿必须给我了干净!”
被摔上的屋门,嘭的一声,闷闷地传来了荀母的怒喝。
紧接着哗啦啦的锁链声响起,屋子里隐约还有荀母对荀向斌的怒斥,没出息、造孽、讨债鬼等字眼频频传出。
叶芸和秦铮与老高对视一眼。
下一秒堂屋门被一道跌跌撞撞的瘦弱身影撞开,荀向斌甚至站都站不稳,短短三日他竟瘦得不成样子,没有戴帽子的脑袋竟然花白了一半的头发。
他一出门,虚弱得噗通一声就双腿跪倒在地。
老高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,瞧着荀向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,恨铁不成钢地对荀母道:“你看看你把孩子这抹城什么样子了,有你这么当娘的吗!”
荀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