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病又来了。”
而她又想装逼了。
阮老板一听,连忙辩解:“叶小姐,我这可不是看不起人,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你认识的建筑公司是哪家?”
“华高建业,他们老板姓高!”阮伯利信誓旦旦地拍起胸脯,郑重承诺:“您要是想见的话,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他喊来,今晚咱们就去春风楼把事情谈一谈!”
叶芸哦了声,“那你知不知道高老板有两个投资商,一个姓顾,一个姓秦。”
“自然知道,我听说高老板很看重这两人,他起家也是因为有这两人的帮……”说到一半,阮伯利慷慨激昂的笑意僵住,哭丧着脸扭头看向旁边的秦铮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他颤抖道:“不是吧……”
秦铮的目光好像在看智障,耸肩,饱含怜悯地啧了声,“猜对了,可惜没奖励。”
扑通……阮伯利仰头向后倒去。
“诶,大哥!”
“老阮!”
“……”
阮伯利生无可恋,这彩石镇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了呀。
“他怎么了?”
叶芸瞧着气厥过去的阮伯利,无辜地扭头看秦铮。
秦铮耸耸肩,“不知道啊。”
可恶,本来不想装的,他最不喜欢装了,非要送到他脸上,多冒昧啊。
好半晌阮伯利才在他同伴的呼唤之中清醒,双目无神。
他看向秦铮和叶芸。
秦铮面无表情。
叶芸淡淡莞尔。
这一笑,笑的阮伯利恨不得再次厥过去。
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失去之前的精神气,吐出的话语皆带着一抹悔不当初的酸涩,“叶小姐,您看我还有机会在望山楼上分一杯羹吗?”
应没有回答,反问:“阮老板应该在彩石镇买到不少地了吧?”
“是买了些。”
“那我们彩石镇未来可期,你手中的资源若是好好利用,定然能给你带来可观的收益,你是觉得不够吗?”
“哪里够!”
阮伯利脱口而出。
下一秒他意识到不对,连忙改口:“不是,谁会嫌钱多啊……”
他来得晚,买的地是别人挑剩的,虽然也能给他带来不菲的收入,可他更眼馋望山楼。
若是在望山楼旁边建起一排民宿,到时入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