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男人,她不信呢。
谢家鸣不多辩解,看向叶芸:“叶芸,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,你答应我,永远不拆穿晓云的事情,我就心甘情愿地去认罪,而且我会把晓云应该受得那一份罪夜也认了,一并让你出气。”
“至于你这些年的损失,你失去的东西,我也会在其他地方补给你,绝不会让你亏损一点,怎么样?”
叶芸不是想讨个公道吗?
公道是不可能了。
除了公道之外的东西,他都给!
谢家鸣坐在地上,嘴边挂着笑容,眼神是视死如归的决绝和释然。
叶芸静静地凝视着他。
从他的眼中,她看到的都是刘晓云,字里行间都是在为刘晓云考虑。
“你确定?”
她张口,语声清晰地确认:“为了她,你要在监狱里蹲五到十年,加上刘晓云本该受得罪,最低也要十年,最主要的是,你这一去,什么都毁了,前途,梦想,以及你的父母都有可能把你抛弃,你确定吗?”
“我确定。”
几乎没有意思犹豫,谢家鸣坚定地说出了答案。
叶芸沉默了。
唐姝嗤笑一声:“你啊,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痴情。”
“她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谢家鸣仍是道。
这下唐姝无话可说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叶芸和巡捕队长说了两句,巡捕队长点头,挥手让两个人去拷谢家鸣。
冰冷的银色手铐锁住谢家鸣的手腕,两名巡捕要把谢家鸣从地上拖起来,谢家鸣说了声自己可以。
他起身,锁在一起的双手抚去了身上的玻璃碴。
虽然被拷住了双手,可他的脊梁骨仍旧挺得笔直,似乎还是往日风度翩翩的君子。
这一切都落进路边的轿车中。
他才不会把他狼狈的一幕叫刘晓云看见,他要永远光鲜,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这样她日后想起他,永远是那个斯文绅士的好哥哥。
“秦总,他们没有准备押送犯人的车子,您看,能不能让他们借用一下您的车子,送我一程?”
谢家鸣主动道。
即使是入狱,他也要以最高礼仪来对待自己。
巡捕队长闻言也看向秦铮。
原本他们可以用谢家鸣的车子带他回巡捕局,可刘晓云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