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买了一点鱼和油豆腐,他们手中不拮据,照着原价买了。
斐白露戴了个口罩,眉目微垂,低调得很难让人注意到。
她看到冉爸冉妈笑着在菜市场买完菜,转头离开后的神情落寞孤寂。
“唉,你说冉倪今年不会又不回来了吧?”
“她一天天的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连着几年都没有回来陪我们过年。我情愿她不要读那么多书,做那么高的位置,就待在我们身边,老老实实的,想见面就见面……”
两人说着又是叹气,语气里有后悔。
他们结伴出来买菜,不仅仅是因为感情好,更多是无法忍受一个人枯坐在房间里的孤独。
“不行,今年必须把冉倪叫回来过年!让她赶紧结婚生个小孩,她忙不会带没关系,我们可以帮她带小孩。”冉爸说干就干,掏出手机给冉倪发消息。
斐白露默默听着。
看冉爸高兴的表情,大概是权如心回复了。
果不其然,冉爸咧嘴憨笑:“冉倪这丫头说过段时间就回来,让我们准备准备。”
斐白露眯了眯眼睛,竟觉得权如心口中的‘准备’后面跟着‘受死’两个字。
冉爸冉妈无所察觉危险将要降临,兴高采烈去准备年货。
斐白露想了想,没有再继续跟上去。
她准备找家酒店暂住。
突然,转角出现一个冒冒失失的人差点撞了上来。
斐白露及时闪避,没有被他碰到半点衣角。
那人摔倒在地上,像是扭了一下崴脚,“哎哟——”
斐白露没有伸手去扶的意思,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,“你没事吧?”
那人手往口袋藏了藏,支吾一声:“我没事,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,不关你的事,你快走吧。”
斐白露眸子微微动了动,“哦。”
她回到酒店休息了一天,第二天晚上八点时,她留在冉爸冉妈身上的符被人撕了。
能撕掉她的符,不会是普通人。
“权如心吗?”斐白露呢喃一句,快速往冉爸冉妈家赶去。
到了冉家门口,她目光一顿,浓浓的黑烟从门缝里挤出来。
起火了?
她手中掐诀,穿门而入。
大团大团的火焰吞噬燃烧着屋内的可燃物,炙热扑面而来,火苗和浓烟却诡异地没有四散开来,仿佛对方只针对冉家二老。
“哐当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