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仗着温家的势,在学校搞霸凌,工作后抢占同事发明成果,和人合作创业,反咬一口把人送进监狱……”
这样的事数不胜数,偏偏温建元会演戏会装,借着温家的势威胁人。
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以铁血手段,把温家的蛀虫全部清扫干净。
因此,斐白露说有人换了他的命格,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温建元。
结果也不出他所料,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“怪不得,我看他就是作孽多端的人。”斐白露疾恶如仇,最看不上他这种人,“我没办法直接看到温建元是否参与替换你命格的事,但按照你说的事来看,他必定视你为眼中钉,恨不得把你除之而后快。”
温时年说道:“今天他邀我前来参加开幕式,肯定还有别的目的。我们先别打草惊蛇,耐心等着,能不能捉到他和莲花女勾结的证据。”
斐白露和温时年对视一眼,对这个提议没有异议。
温建元原先还想收买斐白露,现在看她只有不顺眼,干脆下令让温文德缠着斐白露,把她和温时年分开。
温文德翘着二郎腿,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腿,自觉斐白露落到自己的地盘,冷哼一声,盘问道:“你和温三爷是怎么认识的?认识多久了?”
斐白露去到哪里都是顺其自然的人,她给温时年留了符。一旦他遇到危险,自己会有感应,所以并不担心温时年的安危。
她镇定自若,腰杆挺拔,慢条斯理吃着蓬莱岛上的自助餐,“无可奉告。”
温文德被斐白露的冷言冷语怼得习惯了,见她嘴巴不停,不由讥道:“温三爷是养不活女人吗?把你饿成这样。”
吃吃吃!
饿死鬼投胎啊!
吃了一盘又一盘,整个餐厅的厨师都围着她一个人转!
或许他和他爸都想错了,斐白露不是来帮温时年的,是来薅他们家羊毛的。
“我为什么要他养?”斐白露自己可以养活自己。
“你不是他女人吗?男人对女人表达喜欢,就是给她花钱,不给女人花钱,算什么男人?”温文德看着斐白露的脸,莫名有些脸红。
他扬了扬脖子上的大金链子,“你不如跟我,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出手大方,保证不让你饿着。”
“哐当——”
斐白露手里的筷子惊得掉在桌面。
在别人眼里,她是温时年的女人?
造谣!
妥妥的造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