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萱萱姐,我来了,没让你久等吧?”
“啪——”冰冷刺鼻的酒水泼在脸上。
如同一桶冷水,浇灭了他眼底的炙热和畅想。
妈的!这女的又发了什么颠?
匡文赋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,深吸一口气,笑容勉强,“萱萱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。”女人冷笑,“自己作死,别连累我,现在给我滚出去!”
敢当面骂温三爷是残废的人,等着被人收拾吧!
匡文赋模样狼狈,毫无尊严地被赶出紫鼎阁。
他站在门口,眼神迷茫又懵逼。
不能得罪的人?斐白露吗?
她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?
一号包厢内,斐白露从温时年手中拿走饮料,并没有立刻回到座位上,而是目光直视温时年的眼睛,道:“我会把你的腿治好。”
她会治好温时年的腿,不让人再从身体上攻击他,骂他残废。
温时年愣愣看着斐白露,漆黑的眼瞳像浸润着被打翻的墨,深邃幽深。
斐白露莫名感觉温时年此时的眼神有些奇怪,太激动了?
她一副理解的表情,拍了拍温时年的肩膀,宽慰道:“相信我。我答应过你,帮你治好腿,帮你解决死气缠身的问题。等你好了之后,按照你的能力,以后会活得比他们滋润。”
“好。”温时年冷峻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和,没有解释自己并没有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。
足够强大的人,不会因为外界的声音而庸人自扰。
他站得太高,让那群人可望而不可即,敬而生畏,他们无处下口。
唯有在他的双腿和寿命上大做文章,仿佛这样能真正戳到他的痛楚,以此来填补自己的无庸和满足自己的卑劣心思。
而他最喜欢看着这群人,忍着内心的阴暗羡慕,对他卑躬屈膝、万般讨好。
他什么都不需要做。
该害怕的是他们。
温时年眸光暗沉,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。
“吃饭吧,菜都凉了。”斐白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想到某些菜的功效,温时年脸色一顿,他不动声色把菜挪远,道:“冷了就别吃了,再重新点过。”
斐白露一口否决:“别,太浪费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堂堂温三爷只敢喝饮料。
吃完饭后,趁着有空,斐白露干脆帮温时年做一次梳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