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计划，

他一把抱起彤彤，用宽大的外套包住她，“爷爷带你去买零食，你带去和香香一起吃。”

彤彤不舒服，但也没反抗，奶声奶气地说：“好。”

然后他敲晕了彤彤，去了趟仓库拿到工具后，跑去工地，跟门卫说自己尿急，想借厕所。

那时工地刚开始建设，监控什么都没装，又是吃饭的时间，工地上没几个工人。

他顺利把吃了药的彤彤埋了下去，看似荒谬又简单的完成了活人祭。

“工地制造的噪音让你白天烦躁、晚上做噩梦，甚至白天会看到黑影，你觉得那是鬼影。你认为自己家的风水被影响了，产生了活人祭的念头，但其实你只是神经衰弱和眼花。”

“你以前亲眼见过村子里有人使用活人祭，知道活人祭的步骤。你准备了工具，在一个寻常的中午对自己的孙女痛下杀手后，若无其事地回了家。”

“看周春柳因为彤彤的失踪而崩溃自责，你装出心急如焚的样子，内心却丝毫没有波动，因为周春柳肚子里还有个孩子，因为彤彤是个女孩，你重男轻女。”

“因果循环，报应不爽。你前段时间平地摔断腿，说明你已经开始遭到报应了。”

斐白露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，看着林大升被揭穿后露出的心虚表情，说下最后的断言：“就算你不伏法、不认罪，以后也不会有一个好过的晚年。”

林大升骇然地看着斐白露。

为什么她那么清楚？

连他内心想了什么都清楚！

一见林大升的表情，周春柳还有什么不明白？

她一下失去了所有力量，身体瘫软在地上，豆大的泪从眼角滑过，无比绝望。

“彤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