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再多再详细,听的人都会感觉云里雾里。
只有自己抓住钥匙,亲自打开房门,才会豁然开朗,发现原来只是这么简单。
就说孙思仲自己,他虽然已经可以把入微心境的力量实质化,但他入微心境的境界依然只是破障境,并且他已经卡在破障境足足五十三年。
或许他距离下一境界知命境就只差一层窗纸那么近的距离,但隔着这层窗纸,不把它捅破,那就永远也跨不过去。
张小卒虽然听的云里雾里,但还是把孙思仲讲的全都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,等有时间再慢慢琢磨,心想或许说不定哪一天哪句话,甚至是哪个字,都会给他灵机一现的灵感。
第六天早晨,黄道女醒来,神智恢复清醒,守在床边的沈文君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知众人。
黄道女得知是药仙孙思仲登门给自己医治的后,立刻穿衣起床,当面向孙思仲道谢。
孙思仲给她重新把过脉,对她的恢复状况非常满意,并如实告诉她和张光耀等人,说她今后脑疾依然会发作,但不会那么频繁,每次发作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,然后又再三叮嘱她,今后尽量不要忧虑忧心,否则极有可能让脑疾再次加剧。
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,孙思仲便急着要走,却被余承阳单独叫进房间。
“有什么事,搞得这么神秘?”孙思仲见余承阳布下隔音禁制,不由好奇问道。
余承阳表情严肃道:“老夫观你印堂发黑,被死气完全遮盖,死期将至。”
“别——”孙思仲想说“别开玩笑”,但余承阳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告诉他,余承阳没有开玩笑,他不禁皱起眉头。
“此劫是在你从小卒手里接过圣血和梧桐泪的时候才出现的。”余承阳提醒道。
“那天你问我寻这两样灵材是不是去救什么人,所以你是怀疑老夫的死劫会应在我要救的人身上?”
“没错,所以你要救谁?”
孙思仲沉默片刻后,如实相告道:“救我的小徒儿,宇文睿。”
“难怪你那天含糊其辞,是怕小卒听了后不给你圣血和梧桐泪么?”
孙思仲点头道:“老夫听说他们二人之间有一些矛盾。”
余承阳点了点头,他听张小卒讲过宇文睿在遗迹里一剑刺穿张屠夫心脏的事。
但这事孙思仲不知道,不然他不会说的这么轻松,他还以为张小卒和宇文睿的矛盾,就只是在雁城争抢风头闹出来的那点矛盾。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