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低头,好在从小到大类似的屈辱与委屈没少受,所以已经习惯了,自我安慰一下也就过去了。
再者,即便她想开口反驳,那也得有机会啊。苏谋的气势压迫一直没撤去,压得她根本张不开嘴。确切点说,苏谋本就没给她反驳的机会。
苏谋满意地点点头,转身离去,并收回压在齐蓉儿身上的压迫,同时留下一句话:“这是对你刚才侮辱心如和如兰的惩罚,若敢再犯取你小命。”
“哇——”齐蓉儿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,只感觉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,难受异常。
齐蓉儿艰难地移动双腿,可双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,身子直接瘫坐在地上。她凄苦一笑,擦掉嘴角的鲜血,看向张小卒,笑得更凄凉,她觉得和张小卒这几天相处下来,她竟然差点被张小卒的美好世界观给同化了,忘记了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残酷世界。
苏谋的霸道与强势,让秦心如眼里都是崇拜的小星星,这就是她秦心如的男人,温柔而又不失霸道。
一刻钟后,苏谋背起秦心如带着秦如兰走出溶洞。
齐蓉儿背着张小卒紧跟在后面,她怕苏谋使坏甩开他们,所以尽可能的轻装上阵,把张小卒的三尺短剑、断刀和一些没用的东西全都丢在了溶洞里。m.bīQikμ.ИěΤ
时至中午,太阳高悬,一天中最酷热的时段到来。
苏谋在一处树荫下停了下来,放下秦心如,道:“酷暑难捱,你们两个身子弱,怕是受不住酷热蒸烤,此处阴凉,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再走。”
“嗯,都听你的。”秦心如高兴道,她着实很开心,因为她还是第一次被苏谋背着,很温暖很安心。
齐蓉儿背着张小卒停在旁边一处树荫下,放下张小卒先给他把了下脉,一切安好,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。
齐蓉儿解下腰间的水袋,消暑丸已经不知道弄哪里去了,也不需要消暑丸,拔开塞子仰头就往嘴里灌,可咕噜噜灌了半袋子水,肚子都胀起来,也不觉得管用,只能作罢。她用水湿透了纱布,给张小卒擦了擦脸,又给他喂了几口水。
另一边,苏谋三个人有说有笑,喝着苏谋水袋里装的饮品,清香扑鼻,齐蓉儿隔老远就闻到了,但闻不出是什么东西,她没喝过这种味道的饮品。
过了一会儿,似是良心难安,秦如兰不顾姐姐的阻拦去到了齐蓉儿和张小卒所在的树荫下,摊开掌心将两粒丹药送到齐蓉儿面前,道:“百香丸,吃一粒可抵一天饥饿,前面还有一段路要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