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干呕声,道:“我就算渴死饿死,也不会吃老鼠的!”
狱卒不屑地说道:“这种话我听多了,那些人一开始说得信誓旦旦,才饿了不到三天时间,就为了争夺一只老鼠而大打出手。”
大牢里安静了片刻,随即又爆发出更凄厉的哭喊声。
江岁欢扭头问江昱,“狱卒说的是真的?”
江昱道:“真的,凡是犯了重罪的犯人,都不允许喝水吃饭,快渴死或者饿死的时候,就给点水吊着。”
“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,他们很快就变得跟动物一样茹毛饮血,心中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活着。”
江岁欢听得眉头紧皱,这样的刑罚确实很折磨人,活着比死都难受。
又走过几个牢房,她问道:“公孙胥在哪间牢房里关着?怎么还没到?”
江昱答道:“这一片关着的都是追随楚逸的大臣和侍卫,公孙胥在后面。”
江岁欢“哦”了一声,又问道:“李薛洺呢?他在哪里?”
狱卒指着左前方,“回大人,他就在那里关着。”
几人加快步伐走到了那间牢房前,江岁欢停下脚步,看见一间小小的牢房里关了七个人,其他人或坐或躺,只有李薛洺一个人蹲在角落,好似被排挤了。
江昱低声道:“岁欢,我知道你同情李薛洺,但他刚被关进来,恐怕还得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,才能找机会放他出来。”
“行。”江岁欢点了点头,问道:“能让李薛洺一人一间牢房吗?这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书生,容易被其他人欺负。”
江昱对狱卒吩咐了一声,“把他带出来。”
狱卒拍了拍铁栏,喊道:“李薛洺,出来。”
这么一喊,里面的所有人都抬起了头。
李薛洺看见江岁欢后,晦暗的眼中顿时出现了神采,跌跌撞撞地朝着牢门走了过来,“江姑娘,你怎么来了?”
其他人见状,都有些蠢蠢欲动,朝着牢门一点点挪动。
狱卒拔出佩剑,“谁敢乱动!”
这些人只好停下来,嘴里骂骂咧咧的,看着李薛洺的眼中充满了妒忌和愤怒。
如此一来,李薛洺是万万不能再跟他们待在一起了。
狱卒打开门,把李薛洺拉出来以后,又重重地锁上了门。
李薛洺手足无措地站在几人面前,“江姑娘,我是不是被判斩首了?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?”
江岁欢摇头,“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