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谛殿下的头发啊……”国师盯着楚逸手中的头发看了半天,眼中闪过一抹讥讽。
姬贵妃千方百计地想要杀了徐谛,但是屡屡失败。
而楚逸却想拉拢徐谛,以此登上皇位。
这对“母子”看似一条心,实际上各怀鬼胎。
“我不久后就要离开大渊了。”国师接过楚逸手中的头发,接着席地而坐,“太子殿下,我帮你算这一卦,就当是我赠予你的离别之礼。”
楚逸皱眉,“国师,你在大渊待了这么多年,父皇母后皆对你不薄,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?”
“我和大渊的缘分尽了。”国师摇了摇头,不再言语。
楚逸也没再劝说,随手撩起衣摆坐在一旁。
只见国师将三根发丝缠绕在一根细长的竹简上,又点燃了一根蜡烛,这蜡烛油腻发绿,似乎是某种动物的油脂炼成的。
他捏着竹简的一头,把另一头缓缓靠近蜡烛的烛芯,口中说道:“太子殿下,如果等会儿竹简发绿,意味着徐谛可以信任,如果竹简发红,则反之。”
楚逸感兴趣地盯着竹简,“有意思,这是什么原因?”
国师刚要回答,蜡烛的烛芯忽然“啪”地一下炸开,火苗窜到了半空中又猛地缩了回去,蜡烛在眨眼间融化成了一滩油脂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二人吓得不轻,国师下意识甩掉手中的竹简,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油脂。
楚逸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,“国师,这是怎么回事!”
国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弯腰捡起地上的竹简,竹简变成了黑色,像是浓浓的墨汁。
“不行。”他摇了摇头,“太子殿下,你请回吧。”
“国师,你答应帮我的!”楚逸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,“告诉我,这卦象是什么意思?”
国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声音都变了,“徐谛不是普通人,他的命格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看到的。”
楚逸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“他不是普通人,我也不是!难道连我都看不了吗?”
“不一样,你们不一样。”国师喃喃着说道:“他的命格,任何人都看不出来,如果强行去看,是会遭天谴的!”
“凭什么!”楚逸对国师一向很客气,这会儿却发疯似的掀翻一旁的桌子,歇斯底里地怒吼道:“他是凤兮国的皇子,我是大渊的皇子,我哪里比他差?”
虽然楚逸这么说,可他的内心比谁都清楚,他不是皇上的亲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