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也是不短。”
“所以,这脉诊对我来说,如同学习乘法口诀一样简单,那个阿本却是这个一个普通的烧伤科小医生,却是连中医最基本都不清楚,他那样做,不过是想吸引其他人的眼球而已。”
。。。
叶晨说这些,其实就是让这些学中医的班里同学,能够安心下来学习,不要把他看得太厉害什么,同样不要面对西医的时候,觉得太没有自信心。
实际上,只要真正掌握了,其他人都可以像他做到那样。只是,现在中医上,要么医术高明的老中医喜欢低调,要么医术不精的中医生不敢站出来。
甚至,更多是因为这些年中医衰落到一定程度,以至于这原来就是一个很小的事,被无数人无限地扩大。
现在叶晨让班里的同学那样平静下来,自然是让中医药大学的大学生一样平静下来,只要认真学好中医基础和中医医术。
以后毕业出去,治病救人并不是问题,能够让自己很好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里面生存下来,同样不是问题。
现在叶晨说完这些,毫无疑问,班里同学对叶晨这个班长更佩服,自然是佩服叶晨的做法和想法。
如果是其他人像他那样的年纪,年纪轻轻却是能够那样,早就吹起来忘了形。但是,叶晨没有,他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现在廖冰雪进来上课的时候,她除了讲了一节课,目光不时看着叶晨外,在第二节课,主要是让叶晨讲一讲男女脉象的不同。毕竟,叶晨在应战脉诊的时候,蒙着脸的情况下,都能够分辨出男女。
叶晨站在讲台上,他开始讲起男女脉象的不同。
当然,这种不同其实想要区分,还是有些困难的,对中医脉诊不熟悉的医生,根本不可能做到那一步。
至于在快要结束第二节课的时候,有同学问起,是否通过脉诊,除了验孕外,还能够确认出怀胎儿性别?
这一点上,叶晨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说道:“其实,我还是一贯赞同,生男生女都是一样。所以,这样区别性别没有用处,反而可能让一些深受重男轻女思想的母亲,打掉不少女胎。”
这一点上,班里的同学自然是很赞同叶晨的说法。而且,本来脉诊验孕的意义就不是很大,即使真的要那样,通过可以脉诊出是否怀孕,已经很不错了,根本用不着再进一步区分胎儿的性别。
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,廖冰雪叫他回去,自然是她爷爷想要见他。
叶晨只能跟着出来,到停车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