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每隔一段时间还可以写几篇论文,发表在那些受欢迎的杂志上。
不会刻意去雪藏自己的天赋,就好像从未拥有过一般,但只会在工作时展现出它,远离那些关爱自己的人不想让自己接触的风暴与嘈杂。
这个有些早熟的女孩考虑了很多很多。
她很清楚,如果想要得到一些东西,就必须要放下一些东西。
战争如棋、人生亦如棋,所以从小就很会打仗的特蕾莎,在人生方面看得也远远比绝大多数同龄人要透彻。
不让关爱着自己的长辈担心,其实只占据了动机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。
归根结底,特蕾莎只是想让自己过的惬意、轻松、快乐一些罢了。
如果能够按照上述那样过完一辈子,一定会很幸福的。
这是少女日以继夜思考了不知道多久后所得出的答案。
而这个答案,这两天看到梦境教国那位拉莫洛克主祭的比赛后,却出现了动摇。
而这份动摇,则在翻看过对面指挥间中那个黑梵牧师的战例后,被撕成了粉碎。
特蕾莎猛然惊觉,自己虽然身在高处,但却并不孤独。
或者换个说法,孤独的人多了,便也就不孤独了。
原本只有自己孤独屹立的山巅旁,忽然就多出了两道身影。
其中一个人,身着一件看不出原本颜色,被鲜血染成一片猩红的风衣,他身材高挑,那张清秀而阴柔的脸庞洋溢着微笑,宛若春风般和煦。
名叫拉莫洛克的男人惬意地坐在那里,眯着他那双细长漂亮的凤眼,轻抚着身下那张由尸骸、憎恶、怨恨、鲜血等无数污秽浇铸而成的骨座,浅酌着那甘甜的绝望,倾听着那悦耳的哀嚎。
毫无疑问,他是自己最讨厌的类型,如果可以的话,真的好想一巴掌扇到那张俊俏的脸上,砸烂他身下那张令人作呕的骨座。
但就算如此,这个人的存在依然昭示着自己并不孤单。
而另一个人……
那是一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年轻人,他身穿一袭同样不起眼的牧师袍,从未固定在一个场景中。
第一次眨眼,他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踱步,很快就被淹没在人群中。
第二次眨眼,他坐在庄严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