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地催促道:“老师您别说话说一半啊!”
鲁大师不轻不重地瞪了自己这位关门弟子一眼,摇头道:“但还有几件事我没搞清楚,她为什么会在情绪产生剧烈波动的时候陷入狂暴、她为什么说不好通用语以及……她为什么能从菲米那里学会龙语魔法并用出了不同效果,我没找到原因。”
在科研领域受到了巨大打击的老地精语气有些沉重,要知道他这位天柱山首席工程师可并不只是在工程学上极具造诣,鲁大师的涉猎范围之广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,除了工程学之外,他在草药学、炼金学、锻造学、魔纹学上也都有着深厚的底蕴,但就算是这样,鲁维在刚才那大半个小时里却愣是没有搞明白牙牙的几大核心问题……
废了半天劲却只得出了一个‘身体非常健康’的结论,这无疑是对鲁大师的一次沉重打击,因为他不得不承认牙牙的特殊性,却无法给出一个正确且合理的解释。
当然,这是在不动用极端手段的情况下,鲁维觉得自己如果像对待科尔多瓦那样把牙牙拆分、切片、排号,然后再从微观角度来分析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得出结论的,但他显然不能这么干,因为牙牙与科尔多瓦那个能随便拆着玩儿的符文之躯不同,人家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,拆分切片倒是简单,关键是拆完之后肯定是没法复原的,鲁大师虽然比较固执、倔强、暴躁、死心眼,但那种丧心病狂的操作他却做不来,这是他身为科研人员的自矜与底线。
“所以,就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鲁维垂头丧气地摆了摆手,声音很是疲惫:“我是搞不明白这个小姑娘了,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,她确实很健康,甚至比你们每个……好吧,除了那个老法师之外,比你们每个人都健康,这一点是绝不会有错的。”
“但是,老师……”
季晓鸽依然有些担心,她不安地握住了牙牙的小手(后者这会儿依然在试图伸脖子舔墨檀),对鲁维低声道:“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么?”
“没办法,就算有你也不会想去用的。”
鲁维摇了摇头,生硬地回答道:“我比你更想弄明白这丫头的情况,但如果没有特殊办法或专门人才的话,继续靠近真理就需要付出代价了,你难道希望我去伤害她吗?”
季晓鸽飞快地摇了摇头:“绝对不行!”
“所以我才说没办法~”
鲁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