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败露,却还在负隅顽抗,行谋反之事,汤大人,今夜之事就是证据,耿璇的谋逆罪名可是和周洪宗一样坐实了!”
“证据?”汤宗闻言看向纪纲,心中一动,“的确是这样,不过......”
他没有说下去,而是皱眉思考,耿璇犯下如此大罪过,能只身逃出去已是难得,他为何又要派人来袭击自己乘坐的战船呢?
耿璇与周洪宗密谋造反也就罢了,但现在事情大白,他何德何能还要行谋逆之事,和大明朝廷对着干?他手底下难道还有人马?有足够的底气继续造反?
想到周洪宗的动机另有线索,却又觉得不对,仔细想了想,他心中浮现一个答案!
“不过什么?”纪纲追问。
“哦,没什么。”汤宗笑笑,叮嘱道,“纪千户,这个陆大有极为重要,你亲自看押,千万莫要让他死了!”
纪纲拍着胸脯打保票,“汤大人放心,如此人证,我死了他都不会死!”
继续北行,到了第三天巳时,船只抵达镇江府地界,将要进入长江,再往西直奔京师。
车在行走入船舱,对汤宗道,“大人,方才有一小吏将船拦住,说是您的一位旧友想要邀您往镇江府一叙。”
“旧友?”汤宗疑惑,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在镇江何来旧友,而且这旧友自己不来,却派一小吏,这谱看起来比自己这个大理寺卿还要大,这到底是何方神圣?
“可说是谁要见我?”他问道。
车在行拿出一张字条递上,“他不肯说,只拿了这个,说大人一看便知。”
汤宗接过,只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写了两句诗:山川万里永相望,我独与尔为参商。
汤宗看过之后,大惊失色,急忙起身,“在行,你速速与我同去相见!”